或许玩得腰酸背疼,脖子僵硬,其中一个疲倦地伸了伸懒腰,问另一个:“这还有完吗?差不多得了,该把嫌犯提走了吧。”
对方也拿捏不准,他们是听上面调遣,可没人打电话叫他们提走,也没人交代让嫌犯待多长时间。
“喂,他俩干嘛呢?”这人想了想,扯着嗓子问秦凯,想从这人嘴里探探口风,把武文殊给押回去:“他们什么关系啊?怎么躺一个床上了?”
“那是他弟。”秦凯低头磕烟灰,随口一说。
“弟?亲的表的?”对方一脸狐疑,伸脖向窗里张望。
看着警察探头探脑,秦凯忽然意识到他自己是在给这两人谈情说爱打掩护,蹲墙角给他俩放哨行方便,顿时火冒三丈。
狠狠将烟捻灭在脚下,他冲那倆警察没好气:“打听什么?!要弄走就赶紧的,你们是警察,拷走不就完了,磨叽个屁啊!!”
说完,不理俩人一脸惊愕,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医院楼底下有个小卖部,秦凯进去买了一袋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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