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活着来说明,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解说方式的说明方式就是,这块石板已经诞生了自己的付丧神。”鬼灯选用了非常符合日本人理解方式的说明方法,“也就是说,即使是被送到了彼岸,我们也要尊重石板自身的意愿才行。”
“顺便一提,现在在我的感官里,石板现在在哭,而且哭的超凶。”鬼灯说着又追加了一具,也不管听到他这话的众人的神经有没有崩断,他伸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像是想要去掏自己的狼牙棒出来,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因为看到他做出这样动作的石板之灵哭的更厉害了,从程度上来说甚至都能算是音波攻击了。
“是,是吗?”对这种幽灵啊妖怪啊什么的其实非常没辙的福泽谕吉将乱步拉到自己身后,一脸如临大敌地看着那边的石板。
明明是新晋的王权者,却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石板之灵这下直接来了个泪流成河。
“太吵了所以请允许我先离开一下。”鬼灯果断往后退去,不就是被人类镇压了这么多年么,这块石板不是在被挖出来之前一直都埋在地里么?现在不过换一个地方埋了而已,为什么要如此激动?
在场的所有人里,大概也只有他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这样的话了,毕竟鬼灯是究极的现实主义者,明明有着近乎于读心术的敏锐洞察力,却在很多时候更乐意做一个快乐的直男,不得不说,ky这种事情,真的是越做越爽的。
国常路大觉早就知道石板有灵,但是听鬼灯说石板之灵在哭什么的,还是有些让他没想到,他叹息着俯下身,用手触碰着粗糙的石板表面,脸上露出了些许带着点怀念的表情,很淡很淡,却很真实,“我知道的,但是一直以来我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为了不让人类出现更多无法自控的能力者,而一直压制着你。”
他说着,站起身来,“确实,以有灵魂之物的角度来看,是我的不对,但是唯独此事,我绝对不会后悔。”
老头子将双手抄进衣袖里,“包括这次的事情也是。”
石板之灵哭了好久,最后终于消停了下来。石板是石板,纵然有了灵智,却终究不是人类,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赋予了人类如此多的力量,人类却反过来厌恶自己,只想着要将自己封印起来。
“居然会问这种问题,你是小孩子么?”鬼灯发现屋子里安静了,走上前之后就听到了石板之灵的碎碎念,他忍不住地伸手扶额,然后一巴掌拍在了石板上,“想要了解这些事情的话,就去地狱问问彼岸的住民们吧,说不定就有哪些闲得无聊的家伙愿意告诉你那些事情。”
等到周防尊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稀奇古怪的一幕,那个黑衣服的男人和石板在聊着天,就像是和一个小孩子一起说话一样,“所以这就是你要我过来看的东西?青衣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