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大背头?”玉藻前愣了下,“乱步先生你是在说那个npcer的御主?”
“是啊,saber的御主等一下应该就会采取行动了吧?”江户川乱步站起身来用力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去卫生间,边走边说道,“npcer不是给saber留了个治不好的伤么?那位saber的御主可不会就这么干看着什么都不做啊。”
玉藻前听得有些懵懵懂懂,她回到自己房间里翻来覆去地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江户川乱步会说这样的话,一直到天都快蒙蒙亮了,她才赶紧闭上眼睛,虽然servant是不需要睡觉,但是她还是很想继续看看自己的aster的梦境之中到底都有什么样的温暖生活的。
玉藻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并不代表福泽谕吉想不通。saber的御主今天晚上都拿了狙击枪出来了,由此可见这个人身上相比起其他人来说,对战争这两个字有着更切实的体会,所以对其他人的杀意也更明显。
可是由于自己和saber之间有着重重难以调和的矛盾,所以先前的混战之中根本无法和saber达成良好的配合,一个御主都解决不掉,贸然开枪还容易给自己招来祸患,所以只能选择撤退。
在场出现过的servant们之间,archer的实力最强,他的御主也是本地人,同时在宅邸外围还有相当严密的防护。在缺乏saber辅助的情况下,贸然去进攻archer的据点无异于找死。
rider的御主倒是看了个清楚,可是rider驾驶着会飞的奇怪战车,难以追踪其下落。而berserker更是那样一副样子,只怕他的御主躲藏的也很严实。
最后能够轻松下手的,也就只有npcer的御主了,再加上npcer造成了saber的那道诅咒的伤口,最需要优先处理的和最方便下手处理的人是同一个,saber的御主自然不可能会手下留情。
而至于那位npcer御主的行踪就更好确定了,外国来的魔术师,为人高傲,自然不可能会居住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最大的可能便是居住在市中心的豪华酒店里。那样的话只要稍微去调查一下,就能确定对方的具体落脚点。
再加上那位黑发男子随身携带的武器,不难看出来此人相对于魔术而言,更擅长使用现代化的热武器,那么他攻击npcer御主的时候,自然不可能使用什么太过于偏向魔术的东西,既然是非魔术系的攻击,就有被免疫或者防御下来的可能性。
所以乱步才会说如果运气好这样的话,毕竟像他们这样久经训练和经历过战场的人,就算是无法像织田作之助那样提前预警,可是在真的被枪口瞄准的时候,内心之中一样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
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使用什么样的武器了……
这天晚上,caster组里除了caster没睡好之外,其他人和猫都好好地酣睡了一夜,毕竟前半夜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哪怕他们只是围观者,也都感受到了疲累,所以躺下之后很快就安睡了过去。
这一次谕吉大猫梦到的是玉藻前在和几个小姑娘讨论着什么的样子,其中一个头上长角有着青色头发的少女说出了十分可怕的话语,“我的话,aster就是我的安珍大人,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哦,我只要一想起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安珍大人会喜欢上别人,清姬我就,我就……啊啊,果然无法原谅,要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