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这样解释说明的话,社长你是不是就理解的多了?”江户川乱步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福泽谕吉点点头,确实这样一解释就清楚明了多了,其他的什么灵脉什么职介说白了其实全都是附加项,说到底只需要进行精准厮杀,无论是什么灵脉什么魔力补充其实都是用不到的。
“社长,冷静点。”江户川乱步放下手,轻轻拍了下身边气势骤然冷凝起来的男人,“这次我们回去的节点恐怕就在圣杯上,但是我也并不认为我们回去的方法就只有圣杯这一条路。更何况就算是听玉藻前这样说,我也觉得圣杯这个东西非常的不可靠。”
“啊……”福泽谕吉对江户川乱步做出的判断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自家的名侦探做出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所以这一次他也依然选择相信乱步。
“所以这一次我们就以全力保护谕吉先生为主要的行动方针就好,这样有没有回到很久以前社长你还在做保镖时候的感觉呀?”江户川乱步笑眯眯地问道。他不是太宰治,没有过分强烈的进攻欲望,而且福泽谕吉也是。
孤剑士银狼从未懈怠过剑术,身上的剑气亦未有任何一丝锋锐消散,可是江户川乱步不乐意看到那样的画面,他所喜爱着的社长只需要做好保护的工作就可以了,不需要去暗杀,不需要去掠夺,不需要从别的人手中抢走任何东西。
他们只需要保护好他们手中的所有之物就可以了。
所以为了这份保护,江户川乱步也一定会全力以赴。
谕吉大猫并不清楚出去的两人都在忙什么,完全没有实在的危机感的大猫只是动作迅速地收拾了自己狩猎得来的猎物们,然后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野味熏制成了十分美味的肉干。
最起码玉藻前觉得自己下午的时候都快没精神去专注于控制使魔,也没精神去关注自己的镜子了,她闻着不断涌来的美妙香气,只觉得口水都在分泌个不停。
玉藻前也想起来了自己梦到的关于谕吉大猫的事情,十分神奇的,就像是谕吉大猫会梦到她参加红阎魔的料理教室,她梦到的却是谕吉大猫坐在被炉里编织毛线的内容。整个梦境平淡如水,几乎没有什么特别能拿得出手的内容,可是就是如此平淡的梦境,却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可以放心依赖的银发男人,会凑到一起玩耍的年轻人,需要自己照顾的孩子们,在那个梦境之中,玉藻前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所谓贤妻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有波澜壮阔,没有必须要遵守的敕令,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感情都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