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极为震惊。
“哈?毕竟是五百年一用的星浆体,不需要小心谨慎点吗,比如悄摸摸走过去,迅速扔下学生证,然后装作无事的离开。”
“悟君,特工电影看多了哦。”
没有想象中的刺激,五条悟做这件事的时候,甚至还点了一份可丽饼,心态无比放松且郁闷。
他拿着学生证,就好像拿着几万日元的支票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手指着证件上的特字,“这里要往哪走?”
周围人被他的高个子阴影和略带嚣张的声音惊到,听见这个问题后,又连忙收回了视线,生怕惹上麻烦。
原来是不良们过来问路了啊……
便衣松了口气,他皱眉抬起头,一副沉迷其中被打扰的不耐烦样子,嘴上还不断念叨着:“真是的,不知道看地图吗……”
看到学生证的一瞬间,他的表情隐隐僵硬,又瞬间隐藏了下去。
“现在的小鬼越来越麻烦了。”
之前还在看杂志的大叔不情愿站起来,脸色很难看,就好像工作结束后回到家、刚想要休息几分钟喘口气,却不得不被孩子纠缠出门玩的家长。
看上去凶,却意外的心地善良。
“走吧,我带你们去。”
其中似乎有认识的人想来打招呼,亦或者是被这场闹剧吸引到的人,便衣手指动了动,做个微不可查的动作,这些人就都到原来的位置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一边吃着可丽饼,一边对太宰小声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毫无危机感,跟在便衣的后面,走到廉直女子学院内部。
刚才看上去颓废懒散的男人转过身,瞬间立正站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他放在兜内的手指按在传呼器上,视线隐约带着怀疑,“你们就是东京咒术高专的人?”
便衣其实并不知道这个学校,也不认识里面的人。
但上面这么交代的,他就这么问了。
“没错哦,老子是五条悟,”白发少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边的黑发少年,“这个奇怪刘海的眯眯眼叫夏油杰。还有个体术超废,只能在耳麦对面指挥的家伙,名叫太宰治。”
五条悟用一大堆形容词,狠狠地贬低了同伴一次,夏油杰的拳头捶在他脑袋上,笑眯眯问道:“想打架吗?”
“嘁……”
五条悟撇了撇嘴,他的话虽然不中听,但简单形象地概述出了三人的信息,还将仇恨都拉到自己身上——当然,这个前提是有难缠的对手,否则就是在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