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实力很弱的提示。
因为弱,所以要用其他方法保护自己。
工藤优作忍不住露出笑容,他发现了夏油杰是个好孩子,虽然在戒备自己,却又无理由地偏袒着自己,便故意又问了句:“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
时间安静了很久。
“结合…您刚才的分析。”
夏油杰闭了闭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逃避工藤优作温和而鼓励的视线。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平静地将这句话说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话:“他们想将太宰抓走,伪装成失踪或者死亡,做一个工具。”
一个能消除诅咒的工具。
正因如此,夏油杰才会心凉。
工藤优作没有停下,这时候心软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继续刨根究底地追问道:“然后呢?”
夏油杰动了动嘴。
他以为自己会沉默下去,但实际上,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哑着嗓子说:“我是……一个咒术师。”
几个月前对着降谷零的操作重新又来一次,当工藤优作仰头,看到半空盘旋着的虹龙时,他忽然明白夏油杰在防备什么。
同伴们赌上性命和未来,去消除普通人身上产生的负面情绪,却被贪婪不知满足的普通人捉走。
世间还有比这可笑的事情吗?
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去指责或者去保证这件事不会发生,似乎都有些自大,工藤优作面对多次案件的超强心脏,让他很快从对咒术界的惊诧中抽离出来。
“你能用这种手段找到太宰吗?”
夏油杰摇了摇头:“不行,太宰的术式是抹除一切异常力量,我找不到他的残秽。”
“那就用普通手段。”工藤优作一锤定音,他看到了夏油杰身上一直带着的外套,露出庆幸的表情,“正好,太宰之前为了和易容前的自己分开,特意把衣服脱下来留给了你,我去叫警察带上几只警犬。”
他安慰夏油杰道。
“你们分开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这段时间,就算有车子也开不了多久,我叫人时刻注意下附近公路的监控情况,会没事的。”
……
太宰从头昏脑胀的黑暗中醒了过来。
他的易容已经取了下去,露出原本清爽秀气的脸,因为昏迷期间一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体温被汲取了大半,唇色苍白变淡,垂下长睫,看上去竟有种柔弱可怜的感觉。
“到了这里就别想跑了。”带路的男人站在房子外,通过一个小窗口看他,笑的得意洋洋,“说什么咒术师,结果不还是两个小鬼吗,贫民区每天都有人失踪,报警也不会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