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找来一个将士,指着东北方,“你来看看那边是农家在做饭还是有人在放火,我看那浓烟感觉不太对。”
这将士也不客气,拿过望远镜顺着佛尔果春指的方向看去。“主子,这应该是有人在放火。”
得到肯定的答案,佛尔果春翻身上马,“走,咱们过去看看。”不管这防火的人是谁,被她们碰上了总要去看个究竟。
行军途中大家吃东西都快速,佛尔果春查看到异常的时候,都吃得差不多,也就十福晋吃了个半饱。不过十福晋什么也没说,同样干净利落的上马。
窝在后宅大半辈子,也只有这段时间最痛快,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草原的情景。
认准方向,大家把马骑的飞快,虽说如此到了目的地也是一刻钟之后了。离的近了才发展那里确实不是什么农家人做饭,而是有人纵火,他们还能听到那些人嚣张的狂笑声。
“是倭人”叽里咕噜的,他们听不懂,肯定不会是大清的子民。
听到是倭人,十福晋把她身上的短刀抽了出来,这短刀还是她的嫁妆,自从出嫁以来就没用过。
“看,又来了一群送死的,哟,还有女人,虽然老了点,不过那个女人长的真漂亮。”
佛尔果春等人善于保养,四十多岁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不管是她还是十福晋长相都不差,这群倭人看到她们舔了舔嘴唇。
“呸,恶心的臭□□。”十福晋不会骂人,看到这恶心人的动作也只能想起臭□□一个词。
佛尔果春更不用说,她加紧马肚子对着那个动作恶心的倭人就是一枪。这一枪她没有打头,而是对准了他的裆部。
“嗷”,命根子被打烂,倭人痛的嗷嗷直叫,不等他再多说,其他人很有默契的冲了上去。
对方也是二十多人的样子,原以为一对一很公平,佛尔果春发现大清将士的战斗力并不如倭人。火器营的五人还好,全部占了上风,那十五个沿海的战士不一会儿就受了伤。
佛尔果春也不多话,她跟十福晋配合默契,由十福晋牵扯住一个倭人,佛尔果春看准时间就爆头。同时她也会注意战士们的方向,看到谁处于危险当中就给上一枪。由她在旁边帮忙,大清的战士倒是跟倭人打了个平手。
“去对方拿枪的那个女人。”倭人中有人发现佛尔果春稳坐在马背上,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保护主子。”沿海的战士们经常跟倭人打交道,简单的话和动作都能明白,一看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在外面他们不能说这位是太上皇的妻子,当今皇上的亲额娘,只能以主子称呼。
佛尔果春看到有人过来,不惊反喜,“来的好,”嗖嗖嗖三支袖箭从身上发出,直射那两人的眼睛。
她冷哼一声,真以为自己只有一杆火铳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