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挨我!”只是当他们靠近的时候,通天本能不喜。
被他们牵拽着到了,通天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儿。
齐越营帐内。
几个兽形大汉,到了营帐,齐越扬了扬手,他们就退下了。
待得他们均退下,营帐内烛光莹莹,敖润撵转茶杯。
“小厮不守囹圄,深夜之中暗会军师。”敖润目光挑剔,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讥讽,嘴边扬起几不可查的弧度。
通天双手被缚,却仍安然地坐了下来。
敖润瞟了一眼他的双手,喝了口茶,眼神收了回来。
听到了流水斟茶声,才转了头。
通天手上的绳已经被解开了,扔再黄花梨嵌螺钿牙方桌的桌角处。
通天手中还是摆弄着桃花簪,这桃花赞一直在他掌心之中,被缚时候,一直握在他手中,斟茶倒水时,亦是单手为之,芙蓉玉已经被他掌心的温度热暖和了,他是真真的舍不得这簪子。“你去请得敖润过来吧!”通天只说了一句。
齐越眼睛一眯,声音微高亢朝着营帐外喊道,“猪□□,你去将那南海臭龙给本皇押过来!”
“是!”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营帐之内。
猪□□一双猪耳朵,其形大,功能也不错,能听得见方圆八百里的声音。
得了齐越的吩咐,猪□□哼哧哼哧地迈着步子朝着关押敖润的地牢走去。
去了地牢,却是空无一人,干燥的地面上,冒着白气。
猪□□心中警铃大作。
“回禀圣皇,地牢内无人!”
得了这消息,通天捏着白玉茶杯的手顿了顿。
“呵呵,不曾想,本皇素来看中的军师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细作。”
通天微微轻付额头,剑眉伸入鬓角,眉梢上挑,捏着茶杯的手指肚已经隐隐泛白,浓密的睫毛淡定地眨着。
许久,他放下茶杯,一个闪身遒劲有力的臂膀锁住了齐越的喉咙。
齐越竟动弹不得,虽然处于劣势,仍是愤恨地盯着通天,通天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空气寂静,却暗潮汹涌。
半晌,通天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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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你招摇山的那棵小草去寻通天!”铜镜之中,羲和道,隐隐约约能听到些琵琶声。
常仪许久未打理月宫事,帝俊羲和事了,她的心思都放回月宫中来,眼下月圆之夜,月宫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