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师冒失了!”
“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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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郁郁地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王宫,南蛮王宫比不得柳朝奢华,但是有韵有味,一应摆设均有其特定作用,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夜色寂寥,白倾师走到了盛灿烂的宫中。
盛灿烂已经休息了。仆从准备唤起盛灿烂,被白倾师制止了。
白倾师走到盛灿烂榻前,时光也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这些年,她过的艰难,他过的也艰难,他们是彼此相爱的,却也不得不妥协。
白倾师抚摸着心爱的男人的鬓角。
她没有叫醒盛灿烂,在他床前呆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她走后,盛灿烂睁开眸子,眼角的泪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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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这日女王身装便装,下了朝,没有让是从跟随,独自一个人去见了丹栀,沈玉宸恰好在山间狩猎。
丹栀见了女王,面色寡淡,女王也不甚在意。
“栀子,你的性情变了好多!”
“人的性格,又不是永远变不了,人生说长不算长,但是说短不算短,一个人会遇到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关注他们自己的人生就够不容易的了,长辈们的一个不经意,可能孩子就经历了某些事情,性情大变,不是人之常情吗!”
丹栀直言道。
女王眼角泛红,但是严母心作祟,她忍住了没有让眼泪落下。
“我可以给他一个成为南蛮驸马的机会!但是,若是他担不起重任,我会跟你另寻佳人!”
“你不认可玉宸,可以,但是我不认可的男人,你不能强迫我娶他们做驸马!”
丹栀跟女王做了协议。最终女王同意了丹栀要立驸马这个事情。
“我应允他为驸马,但是他坐不坐得上,保不保得住这个位置,得看她的了!”
沈玉宸入了宫,受到诸多刁难,沈玉宸自幼过着躲躲藏藏,腥风血雨的日子,他幼时在柳宫的记忆已经模糊,依稀记得些宫斗的情节。
沈玉宸一直是淡漠处之,却总被刁难,沈玉宸却从未把自己经历的不好的事情跟丹栀说。丹栀也未曾想过沈玉宸会被人欺负,在她的观念中,沈玉宸是无所不能的。
且他还有心思关心丹栀的处境。
“你可知你被何人暗算?”
“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