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想让别人看到陈汐此时的样子,刚刚露出的后颈是那么诱人,脸颊也红地滴血,泪迹还未干,只想让人狠狠玩/弄。
“那陈汐没事?”
“她未分化,没多大影响的。”
夏洛洛“噢”了一声,有些古怪地退出厕所。
虽然陈汐在何白灵发情的时候,能够共处一室,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但走出来的是何白灵,她没看见陈汐,心里隐隐觉得奇怪。
“我没事。”
陈汐走出来,脸上已经恢复平静,瞪了何白灵一眼,然后挽起夏洛洛的胳膊,走回教室。
路上,夏洛洛几次看着陈汐,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何白灵没事了,抑制剂的效果很好,没见过的牌子,问我我也不知道。”
陈汐心里还郁闷着,不太想说话。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夏洛洛犹豫着,最终还是悄悄附在陈汐耳边说:“你的脖子……”
“……”
何白灵咬的时候估计连旁边一带咬了,衣领只遮住了后颈部分,前面露了点出来。
夏洛洛说了三个字:种、草、莓。
“滚蛋。”
陈汐把衣领又往上拉了拉,何白灵牙口怎么这么好,也不知道几天能消掉。
夏洛洛看出她神色反常,也不知道在厕所发生什么了,能让脖子上多个牙印。按理说,是何白灵的发情期,就算咬也是何白灵被咬啊?
但刚刚打开门时,何白灵明显心情不错,嘴角上扬,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夏洛洛把情况一综合,似乎知道了某些不得了的事。
回到班级后,被撞倒的桌椅已经回到原位,班里不少人看到陈汐一脸不爽地走进来,还把衣领翻地高高的,都不敢出声。刚刚陈汐发怒时凶神恶煞的样子,提醒着他们:陈汐的乖巧只属于唯一的人。
而对其他人,并没有多大耐心。
赵信瑞的座位是空的,桌上杂乱的书甚至没有整理,一看就是怕陈汐回来找他麻烦,于是落荒而逃。
正好遇到周末双休,陈汐也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她拉着夏洛洛就走,夏洛洛不动,眼神往何白灵那边飘去。
“她发情期啊,刚才都那样了,你不多关照一下吗?”
陈汐看何白灵还是脸色不好,拿东西都有些费力,心里揪着疼,但刚刚才被咬过,后颈还泛着痛,她这时再把自己送上去,就是冤大头了。
冤大头陈汐嘀咕道:“她身体可好着呢。”
咬起人来比谁都凶残。
陈汐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