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休息吧,你这胳膊,好在外面的血都是皮肉伤,本王还以为你筋骨让她给挑了,这胳膊就算是废了,好在只是脱臼,我也挺服你,一条胳膊上三个地方都被对方弄折了,你居然就只是弄花了对方的脸。”
“不不不,我朝她肝和胆的中间那地方扎了一刀,她就动不了了,我立马下完药跑回来的。”
靳语尘无语,既然对方动不了了为什么不杀了她再回来啊!算了就当作是还了赫连明珠一个人情好了,虽然傅柏好像没这个意思。
“你好好养着吧,本王去找其他将领商量以后对付敌军的策略。”
“估计大梁那边好几天都没有好日子过了,那药的药效很猛,能拉跨一头牛。”
那不是要人命吗……
“那就更要抓紧这个时候击溃梁军了。”靳语尘说着,起身走出傅柏的营帐。
这时候军医才喏喏的说了一句:“将军以后还是注意些,将军就算再怎么骁勇善战也终究……终究是个女人……刚刚属下为将军你抹药的时候……王爷他……他一直盯着你的肩膀那里看……”
傅柏:“……”
不出两天,大梁那边就出问题了,派去探查的探子回来说,敌方军营里面乱糟糟闹哄哄的,就连战马也一匹接一匹的倒下,那边的军医都快忙疯了,安庆看准这个机会,立马派了一批军队过去捣乱,目的不在意偷袭,就是单纯的捣乱,让对方更加的混乱,看到几个敌军的将领捂着肚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回来的副将们聚在一起喝酒,笑得肚子疼。
傅柏在帐子里面养伤,靳语尘跟她说了敌军的情况,说是敌军虽然断了水源,但却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连夜退了好几里地,去寻找其他的水源地了,面对安庆的挑衅一直都没有恼怒,而是一步步忍让。
这让傅柏觉得不对劲,按理说断了水源后肯定是要退兵的,但是却只是退让了一小步而已,那就说明对方还是留有战力,傅柏突然想到什么紧张道:“赫连明珠知道从西边入安庆的大梁走主路线,她肯定在开战前也探查过其余的线路,大梁资源上不占优势,她寻找的据点肯定都是天然的资源,他们之所以会退,就是到了下一个据点,而且消耗的并不是大梁本土的物资,那么就说明本土的物资,并没有完全运过来,大梁估计打得起持久战!我估计不久后就要有一场大型的正面交锋了,这次的大梁足足来了六十万大军,那时候的安庆很难扛的过三场战役!我们需要支援!”
靳语尘很是为难:“就算现在向京城报信请求资源也来不及,最快也要三四天,更何况长途跋涉后军备疲乏,来了也是送死。”
“不!”傅柏打断,“今晚开设酒宴,越热闹越好,最好将火光弄得高些,声音嗓子大一些,再扎些稻草人,骗取敌方的探子,让对方以为我们这边的援军已到,甚至将士们的士气很是高涨,然后向京城那边发急报,请求最大数量的援军,我们弃了西门关,将他们引到最后防线的峡谷那里!”
“你疯了!”靳语尘吼道,“要是对方不入峡谷,我们的大军进入峡谷后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出来,就只能保我们这一些人平安无事,因为梁军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直接从西门关入境,打通安庆的路线,直取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