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许牧看向风溯,弱弱问道:“你可知我昨夜做了什么?莫不是借着酒劲,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你借着酒劲没做丢人现眼的事,放心。”风溯扯过衣衫,起身披在身上,“你只是和我圆|房了。”
许牧:“………………”
她呆怔了许久,才张开嘴问:“你说的,可是男女之间的圆房?”
上辈子,许牧别说是自己圆|房,她连圆|房到底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倒是这辈子,她师父和她谈过圆|房之事,说是怕她被人骗了。
可是……可是……
许牧欲哭无泪,师父大人,您就算告诉了徒儿,徒儿似乎还是被骗了啊!
她哭丧着一张脸,风溯勾起嘴角点了下头,“可惜你喝醉后记得不甚清楚,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许牧的确不记得昨夜的种种,便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可她随即想起师父所说的“圆房极痛”,又拼命摇头。
“不、不必了!”
她拒绝的并不干脆,风溯瞧了一笑,骤然掀起被子,指着被褥上殷红的地方问道:“你昨晚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看见那干涸的血,许牧终于隐约想起了些东西。
昨夜,她似乎缠在风溯身上,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那两处,还喊着“这里也要”。
回忆后的许牧:“……”
为什么她喝醉后这么狂野?!
为什么?!
许牧抓过被子就要蒙住脑袋,风溯笑道:“被子上倒也有不少。”
“什……么不少?”
“你想知道?”
许牧嘴紧紧抿着,受惊地看着风溯,“不、不想了!”
然而,她这话说的实在是有几分晚了,风溯早已欺身上来,很是霸道地压住了墙角的小捕快。
风溯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开口道:“你想不想知道圆房究竟意味着什么?”
许牧的眸子躲了她一会儿,最后垂眸道:“我自己也知道……”
她师父说,圆房就意味着一辈子,就意味着她已经是风溯的人了。
“哦?”风溯挑眉,倒有些意外,“那你说说,意味什么?”
许牧红着脸向后缩了缩,觉得身下似乎更难受了:“我是你的人?”
风溯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不顾许牧的挣扎,硬是压着她的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