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传来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与雾织脚尖落地,挽起耳边的发丝,仰头看向许久不见的神社。
牌匾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破旧,但看得出来平时有人在打扫,所以并不脏乱。
屋檐下摇曳着花灯。
她转头踩在石板路上,随着一排排伫立的漆红鸟居门望去竟然有种时空的错乱感。
“哟,终于舍得回来了。”
与雾织抬眸,懒懒散散倚靠在鸟居门边黑色的身影闯入眼帘,黑发男人抱起手臂,眼尾微扬。
原来,伏黑甚尔一直都在啊。
与雾织停在原地。
伏黑甚尔打量着许久不见的与雾织,见她一副出神的模样突然出声询问:“怎么?你人身弄到手了?”
“……没有。”
与雾织愣了下,然后摇摇头。
“啊?”伏黑甚尔顿时皱眉,宽厚的手掌撑着腰身,向她前倾:“那你怎么走得慢慢吞吞,身上的气息也淡了很多啊。”
与雾织想了想,这应该要归功于荒神载体的缘故。
“所以你出去这么久,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果不其然被抱怨了。
与雾织倒是觉得新奇,原来神器这么关心她?
“虽然和之前想的不太一样,不过还是要先完成神职。”与雾织走进神社里,殿内还是一层不变的模样。
倒是多了不少玩乐的物件。
真人那家伙带回来的吧,与雾织忽然弯起唇角。
“哈啊?”伏黑甚尔松开手跟了进去,带着伤疤的嘴角扯了扯,“你别告诉那个小鬼这么多年了还没长高?”
“…………”
与雾织咳嗽一声,左顾右盼:“其他家伙去哪了?”
“嘁……”
伏黑甚尔漆黑的眼眸微暗了一刻,伸手将与雾织拉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霎时贴的极近,他将脑袋抵在与雾织的头顶,懒洋洋地说:“真冷淡啊。”
或许是因为语气过于漫不经心,与雾织只是简单地侧过脑袋,无声地看向挂在自己身上的神器。
“这么看我做什么?稍微抱怨下不行?”
与雾织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嫌弃拨开他的手,怎么像狗一样。
“你一直留在神社里么?”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只是今天恰好输光了钱回来看看。”
“你哪来的钱?”
“接了点外块。”伏黑甚尔伸出指尖扯了扯她的发丝,被她毫不留情地拍掉,他才慢悠悠地说:“至于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