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赶快开车送她去医院吧?”CK十分地焦急不安。
“不用,我探过菲儿的脉搏,她身体很健康,应该不是疾病所致。休息休息应该就会好的。”刘慕容从
容道。
杜浪很是诧异:“老刘,你还学过医啊?”
“山医命相卜,本就有关联,我学过中医,不很正常?”刘慕容淡笑。
刘慕容的高人模样,还是容易让人产生信服的,众人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不过,刘慕容又把凌随风叫到一边:“凌小子,你们今天在外面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凌随风把上午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然后他问刘慕容:“刘教授,我看菲儿显然是冲犯了什么阴煞吧?”
“没错,所以现在回到家里,有了无相轮的庇护,只需休息休息就能恢复了。但我一时还想不明白,这回的阴煞怎么突然如此来势汹汹呢?”
刘慕容对眼前的一切万分的意外。当凌随风把自己的怀疑道出,他更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今天上午还反复检查过,我的无相轮绝对没有问题。外围放置的每一样布阵物品,我都一一地核对过材质、属性和方位。所有地
方我都保证没有毛病。”
“刘教授,你能担保自己没有看漏什么吗?是不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CK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盯着刘慕容。
“我还不至于老到那个程度!”刘慕容生平最恨人说他老弱无能,对手说说也就罢了,自己一边的人这样说他,他那火气怎能不窜上来。
“教授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自己。”杜浪连忙给老头递过一杯热的老树普洱。
刘慕容接过茶杯,草草捋了一下头发,仍然是轻吹一口就喝一大口。
几口热茶下肚,刘慕容肚子里的气总算消了一些:
“就算我刘某人眼神不好,杜浪年轻力壮的,眼睛总算好使了吧?今天的检查就是他全程陪着我做完的。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只管问他吧。”
“没错,我支持教授的说法,因为我确实全程参与了检查。就说那盆绿植吧,我和教授两人可是翻了一上午的土,才把土里的铁石碎片一一分拣出来,然后还经过了三四道筛土,确认没有问题,才重新装填回
去的。”
“甚至于那只铜壳闹钟,我们还特意把它拆解开来,确保它的内部零件里,没有使用相克的材质。你说,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盯着,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呢?”
杜浪说完,忍不住揉了揉微红的眼睛:
“这一上午给我累的啊,眼睛都快找瞎了。教授那边就更不用说了,那叫一个辛苦!”
CK却不依不饶:“哼,四只快瞎了的眼睛,怎么敢保证没有疏漏呢?”
杜浪被质问得也是十分不爽:“你特么站着不嫌腰疼,这女人干的活,我们两个男人都做了。你还好意思说这些风凉话!你不是娘炮么,我们大男人干活的时候,你上哪儿去了?”
“我,我可没那闲工夫跟你们两个闲人在家翻泥土。”CK像是被杜浪戳到了痛处,十分委屈而又带怒地说:“我起早贪黑的,大把的工作要忙!我要是不忙,菲儿的演出怎么办?广告怎么办?我不出去忙,菲儿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
乔菲儿不在场,凌随风只好充当和事佬:“好了,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问题在哪儿。教授,你确定整个阵里阵外都检查遍了么?”
CK突然就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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