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却没回答凌随风的问话,只是围着他打量了两遍,用岛国特有的轻佻语调说了两句什么,他手下人立即放肆地大笑。
凌随风不听也能猜出,那帮绑匪这是在拿自己开涮呢。
“能说人话么?”凌随风冷冷道。
见对方还是听不懂,凌随风索性搜肠刮肚地凑出一句岛语:“你们……解开我,……还是我自己解开?”
“唔――”绿帽子假装被他吓到,向后缩了一下身子,惹得他的手下人很猥琐地爆笑。
绿帽子拿球棒在凌随风肩膀上敲了两下,终于说:“小子,你很嚣张嘛。”
这家伙原来会说华语。
“原来你会说人话啊?你们先把我和我朋友松了绑,有什么话我会留给你们机会来说。”
绿帽子眯缝起他的淫邪小眼,把凌随风的话向手下人翻译了一遍,那群棒球小子随之爆发出十分放浪的笑声。
剩下的九个人竟直接把大冢船长丢在一边,一齐涌了上来。
九根球棒的圆头,同时抵在了凌随风的身上。
绿帽子则用球棒挑起凌随风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小子,你是偷渡来的吧?你是想让我们把你打成残废,再送给警察。还是……”
“哦?除了交给警察,还有什么?”凌随风把双眉一扬,问道。
绿帽子当即笑成了一朵烂柿子花,把凌随风的话翻译给了手下人之后,那群人笑得更为淫荡了。
“屁股开花懂么?”绿帽子拿起球棒的末梢,对凌随风比划了个捅菊花的动作,“我们帮你这头支那猪通一通,洗干净了之后,再卖到歌舞伎町去,给特殊需要的客人享用。最近可有不少客人喜欢支那猪,公猪母猪都有市场……啊――!还可以给你拍小电影,当明星,哦――”
绿帽子一边说,一边做出十分享受的样子。
“尼玛的死变态!”凌随风看得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随之向那家伙啐了口唾沫,“呸!”
也是该那绿毛龟倒霉,本来他见凌随风嘴巴一动,就知道对方要吐向他,于是侧身躲了一下。谁知他不躲还好,一躲却偏偏向唾沫飞去的方向迎了上去……
那口唾沫不偏不倚,正吐在绿帽子的眼皮子上面。
凌随风冷笑一声:“你们哭的时候,会比现在更难看。”
这下可把那帮人惹火了!
“废了这头支那猪!”
绿帽子一声令下,十根球棒同时抡起,向凌随风身上砸了下来。
但凌随风哪可能干等着挨揍?他对这种小瘪三从来就不必手下留情,早就把他们的气运收割得一干二净。
――要不然他随口吐的一口唾沫,怎么可能吐得那么准呢?
有了这波气运的加持,凌随风的动作已经快得令对方难以想象。
他趁球棒抡起在半空的时候,先是前后左右地晃了一圈上身,把对方的眼睛晃乱之后,再将身体向下一蹲,就地向着人缝中间一滚,便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而那群家伙被凌随风晃得眼花缭乱,棒子落下去时都禁不住前进半米,就听得“咚咚咚”的一片清脆响声,十个人都捂着脑袋和肩膀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