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可爱。”他还是只会说这句话。
下一刻,他低下了头,仿佛想要闻嗅猫咪身上的软香,因此将鼻尖凑到了她的发间,慢慢地蹭弄着。
如此一来,优娜几乎是紧贴着大俱利的胸膛了。
带着薄淡酒味的身躯近在咫尺,对方肌肤的温柔透过衣衫传了过来。
四下一片寂静,她瞥见脚边的影子被拉的斜长,依稀间仿佛两人彼此拥抱着。
这是…在做什么呢?
在吸猫吗?可她也不是猫啊。
被拘在大俱利胸膛之中的优娜发起了愁。
就在这时,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道紧张的喊声:“我就知道——!!小伽罗,就算你喝醉了,也不能这样啊!”
下一刻,烛台切妈咪紧急杀到了。他大步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气势十足地将袖口撩了起来,恼道:“还好我跟过来看了,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小伽罗,拜托了,把我家的妹妹放开吧!”
大俱利伽罗的身体晃了晃。
他后退了一步,然后眼睛一闭,“咚”的一声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声响。
“小伽……嗯?”烛台切停住了脚步。他看着醉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大俱利伽罗,喃喃道,“这是…醉昏了吗?”
“
大概吧……”重获自由的优娜蹲下来看了看。大俱利躺在地上,眼睛紧合,胸膛平稳地起伏着,呼吸声绵密细长,显然已经安稳地睡着了。
烛台切松了口气。他搂了下优娜的腰,说:“这个家伙喝醉了酒,竟然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平常明明一副不高兴理人的样子,喝醉了就这么粘人!醉酒还真是不妙啊。还好我从来不会醉…日光也是。”
说罢了,烛台切环顾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送小伽罗回房间吗?”
“诶?”优娜怔了怔,指了指身后的房门,“这不是大俱利先生的房间吗?”
“……不是啊。”烛台切也有点懵,“这一带还没有人住呢。”
优娜:……
尴尬了。
怪不得大俱利伽罗摆出一副茫然的表情问她“这是哪里”,原来真的是她走错房间了!
那个夜晚,烛台切光忠好不容易才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大俱利伽罗回了房间,还贴心地帮大俱利铺好了被子,垫好了枕头。
一个真正的好妈咪,理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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