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也这么看。我觉得,今天我们应该庆祝。
经她一点,我生出一个主意。我对她说,等一等。
我上楼从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瓶茅台酒,亮给她看,说,你看,庆祝的酒已经准备好了。
我解释了一下茅台的历史和国酒地位。她高兴万分,拉开办公桌下的抽屉,拿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零食,说,还有这些个,我们准备好了。
我倒了自己的二两杯,给她倒了一小杯。她先尝一口,咂巴咂巴嘴,说,挺好。
我三下两下干掉三明治。下半时开踢。我们就着零食喝茅台,心情无比舒畅。果不其然,日本两分钟内先进一球。我们捧杯。我把酒杯放在桌上,张开双手,她扑过来,跟我紧紧拥抱。
接着,日本又进一球。我放下杯子,张开双手,她扑过来,跟我拥抱过后,在我的脸颊送上一吻。我一下没准备好,嘴唇自然张开,打算迎接她的舌头,手臂却没有加力,听任她挣脱身子,重新坐下,一本正经地观赛。
我心里重重地“哇”一声,为突如其来的机会,为转瞬即逝的机会。
但是,日本好像满足于现状,体能好像跟不上,比利时及时调整战术,依靠身高优势,改打高空吊球,几下把球攻到日本队门前。此战术奏效,相继两记头球破门。
我们不再吃喝,不再交谈。比赛进入补时,比利时再进一球。终场到,日本队员纷纷累瘫在绿茵场。我们的失望情绪挥之不去,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喝完杯中的茅台,嚼一口鱿鱼丝,对她说,Ok,就这样了。日本虽败犹荣。我很享受这场比赛,尤其是跟你一道。
她坐着不动,喃喃地说,虽败犹荣。下一届,还要等四年。
我说,四年以后,我们再一起看球。
我伸出手,她接住,借力站起,扑到我的怀抱,说,我们应该庆祝。
我不知道该庆祝什么。我知道送来的机会不能再坐失。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领口低垂,露出小半边白色的乳罩丝带。她的高跟穆勒鞋使她的小腿绷紧,臀部微微翘起。她把我拉向一张椅子,她的裙子裂开,呈先她乳房的弧度和玫瑰色的乳头。她爬到我腿上,亲吻我,并引导我的手进入她的裙子。
我喘着气说,日本输了球,我们庆祝?
她说,忘掉日本。庆祝我们坐在一起,你和我,这样坐在一起。
我说,值得大庆特庆。感谢世界杯,感谢日本。我们不是喝过茅台吗?
茅台虽好,比不上肌肤相亲。你准备好了吗?
我能说不吗?
不可以。
我的手滑到她裙子的下摆,顺着她的大腿外侧滑过她的臀部。哪里有内裤的踪影?
她低声说,我想我真的准备好了。
她开始解我的皮带和衬衫纽扣。我从椅子上挺直身体,方便她把我的牛仔裤和运动内裤从腿上拉下来,然后她跨坐在我身上,嘴压住我的嘴,用她的舌头探索。她赤裸的阴户摩擦我勃起的阴茎。我没有试图脱掉她的裙子,而是裙子往下扯,足以让我低下头,用嘴唇找到她的乳头。她喘着粗气,用她的汁液涂抹我的阴茎,让它在她的细缝上下滑动。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先是轻轻一下,继而连敲两下。
我们停止动作,大气没敢出。我探寻的眼睛望着她。她没好气地问,谁呀?
门外答,联邦快递。
她伸出舌头,做出怪脸,默声地重复,联邦快递。
她说,放在门口吧。
投递员说,可是,Desiree,每次给你送联邦快递,你每次可是不让我放门口的。
她说,这次不一样。
投递员说,怎么个不一样?
她不搭话。门外没有声息。一会儿,听到包裹轻轻叩击木门的声响,快递员说,Ok,下次照做,你可别骂我。
我等她表态。她说,先不管它什么联邦快递。我们开始踢下半场。中场休息太久,花儿都要谢了。
我们笑了。我说,下半场一般更精彩。
她把我的T恤拉出,手伸到里面,轻轻捏着我的乳头,然后站起来,骑着我的阴茎,找准对位,再次下压,将我推入她体内。她又紧又湿。她的阴区从四面八方发力,内壁肌肉不停地摩擦。
这种交融,令我以前的性交黯然失色。不是她的技巧更高超,不如说,刚刚看完一场精彩的足球比赛,和一个差点当上职业足球队员的女人做爱,碰巧女人的体内畅流着两种血液,天时地利而无法复制。
我让她控制节奏和进度,她在我身上起伏。从她的面部表情看,她几次临近高潮却及时回落。我们都想尽可能延长快感。
我说,你真行。
她说,你才行。你怎么可以支撑这么久?
我说,学日本球员。永不放弃!
她造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我们的性器宛如在液体中沐浴。她放慢节奏,近乎慵懒,在我身上上下移动,让我保持勃起。她逐渐增加强度,直到我俩同时爆发。
我们喘着粗气,沉浸在热吻中,门又被敲响。
她浑身僵住,双手和阴唇将我全方位紧紧抓住。
她不耐烦地问,谁呀?
门外说,何塞。保安何塞。
她说,啥事?
何塞说,刚才联邦快递投递员告诉我,你好像有点状况。你好吗?
她对我做一个大怪脸,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的那种,说,我好得很,但是,我不想被打扰,不想被敲门。
何塞发出爽朗的笑声,说,那太棒了。我必须亲耳听到你Ok,我就Ok。
等到我们两人的新跳回到正常,她说,还好我没有尖叫。
我说,就像球赛,惊新动魄。
我用自已的嘴堵上她。我知道,良宵永远苦短,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多。我说,进入补时,我们接着来?
她将信将疑,摸一把我的阴茎。我自已都不敢相信我还硬朗如初。她说,OMG,你非常不同一般。
我说,归功于你。
她以一种泰山压顶的力道猛烈撞击我,不一会儿又把我逼向顶峰。我荡漾在她的汁液中,她发出高亢的呜咽。我按住她的嘴,说,除非你想再听敲门声。
她静音,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
她拉开我垂首的阴茎,站起来,抚平她的裙子,不在意我们俩混合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滴下来。我系好裤子,整理好头发,然后看着她。
她微笑,说,感谢你和我一道看球,感谢你和我一道爬坡,上上下下。
我说,国庆节过后,七月六号,再一起看球,如果合适的话,再一道爬坡?
她肯定地点点头。
她没有兑先。国庆节后,她搬走了。她的办公室门边的公司牌被摘下。她像水蒸汽一样消失在南加州的晴空之中。
确切地说,她并没有消失。我在谷歌输入她的名字和“足球教练”的关键词,搜到了她和她带的女子足球队。足球队设在长滩的一家教堂,离我上班的地点不远。我想过,是不是开车过去,看看她怎么带队。再想,算了吧。
四年过去,世上沧海桑田,不变的是,日本队又杀入16强。我估计,她一定会像我一样有机会就看球,看球的时候,一定会像我一样,时刻想起四年前的往事。
DesireeUtsunomiya,你,好吗?桃花影视: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