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某位好心的俄罗斯人似乎准备利用这些,跟酒厂来一段可歌可泣的卧底史。
这位体质较为病弱的俄裔青年,并不像他的恋人那般对这场过于真实的游戏抱有很大的兴趣。但他也不想在这度过太过平凡的生日,免得跟真正的现实世界混为一谈,索性还是主动去寻找非日常介入。
只有这样,费奥多尔才能切实感受到这是在游戏中。
魔人不会对篮球这方面的运动感兴趣,也不想累死累活跟那群打魔幻篮球的彩虹战队折腾,那么剩下的选择只有柯南世界中的黑衣组织。
让他当瓶假酒还算不错。
这是他跟津岛修治都能混得如鱼得水的地方,滋生了无数污秽的暗世界对于两团黑泥精来说是十分合适的栖息场所,不至于在阳光下被曝晒至干裂。
只不过酒厂在柯南世界中太没排面,堪称最顶级的卧底培养组织。费奥多尔并不想最后被泥潭扯住后腿,最好的办法还是随大流,以卧底的身份混入其中。
然而即便是卧底,费奥多尔也没有完全站在光明一方的打算,这并不符合魔人本性的人设。
所以他才会提到“战斧”。
此时的津岛修治正装作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完全不见曾经港黑最年少干部的气势,也隐藏住了他乖巧表面下的熊孩子心性。
好不容易跳过某个由他本人提起的微妙话题,拥有一头手感极佳卷发的青年后退两步,在自家恋人看似温和语气的威胁下,爆发出了极为强烈的求生欲。
他转移话题问道:“所以说战斧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当初明明觉得没有太多可以利用的地方,管理起来又很麻烦,到后面彻底放置了吗。”
费奥多尔默不作声地撇了青年一眼。
执念被开解之后,这只在原作中不断追寻着生存理由的绷带精,终于放下了内心最后一处重担。不再感到孤独,对每一天都有了新的期待,津岛修治的性格定格在了活泼任性这方面,不必再戴上任何假面。
典型的大龄熊孩子。
不过没有关系,能让津岛修治流露出不带丝毫阴霾的笑容,确实是自己留在这里的初衷。
费奥多尔轻笑着,不打算继续在方才内容过于微妙的话题上停留,语气极为认真的解释道:“对文野世界来说确实如此,不过这个组织在柯南世界里说不定意外的有用。”
事实上,他完全没有必要讲解这么多。
两人的思维模式基本相同,自己能瞬间理解的东西津岛修治也是同理。他能就这个彼此心知肚明的问题纠缠许久,完全是希望借此挥散方才问题的尴尬感。
谁叫他们当年去圣彼得堡游玩时,真的有去那座生殖医学博物馆参观过标本,印象太过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