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到最深处撞着花心,慕迟禁不住闷哼,她的身子仍是干涩,却架不住对他的熟悉,这生生将她劈开的疼痛尚未揭过,由肉柱熨帖而出的酸麻酥痒就已经覆盖而上。
湿哒哒的水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润滑了两人的交合处,好叫他进出得更方便。
慕迟被他翻过身,面朝下埋在被中,小屁股被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分开,承受他一波重过一波的抽插撞击。
慕迟又怨又恼,还委屈得很,可拒绝的言语将出口就被他撞得七零八碎,硬是变成了喘息呻吟。
饶是慕迟再迟钝,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往日他总会等她适应了再撞开花心全部插进来,可今日的他似乎格外凶狠,一进来便直奔主题,重重地叩击花心,不过数十下就让他撞开了宫口,尽根没入。
慕迟酸得不行,快感太过强烈,来得又急又猛,她咬着身下的锦被才堪堪止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
狰狞的肉茎仿佛是嵌在了娇嫩的花穴里,每每等不上全部离开就再次深插进去,又快又重,将交合处的那些水液都捣弄成细细的白沫,遑论那被操弄得肿胀的两瓣花唇。
小穴里的媚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身下细白的双腿也绷成了一条线,慕骁捞起她的身子,叫她重新面对自己,尔后低头攫住了她的双唇。
慕迟次日醒来时,发现身子里还埋着他的欲望。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酸痛。
一抬头,便对上他垂下的目光,慕迟来了脾气:“你快给我出去!”
慕骁倒不迟疑,虽然晨起的欲望已经在她下面那张小嘴的吮吸下渐渐苏醒,但他还是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只不过从榻上坐起后,他也顺势将她捞进了怀中,才刚刚离开不久的肉茎又一次回到独属于它的温柔乡。」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抱坐的姿势让他不费什么力就埋进了最深处,慕骁一手揉在她的软腰上,一手顺着她散开的长发。
“后面有段时间我会不常回府,你多陪陪阿锦。”
那个吴国公府的程子越,他也得查一查。
最后一个字音将落,怀里的小姑娘便挠了一爪子在他的胸膛上,紧跟着又是一爪子,乐此不疲。
慕骁任她挠,只在她因指甲疼而停下时箍了她的软腰开始上下套弄。
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慕骁果然如他所说,很少出现在王府中。若非慕迟时不时地就会被他夜袭,她怕是要以为,他是再次失踪了。
而赵峻抖出的那句话,则像是淹没在了尘世三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渐渐的,慕迟也就放下了,哪怕她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慕锦成亲的日子,定在三月的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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