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已经一张符纸贴在了丁霜额头上,这符咒能保证丁霜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闪身到别处,虽然不会传送太远,但总是能保命的。
我笑着将最总要的那张符咒给了丁霜,这才转身推开了房门,里面是阵法,这阵法强大,怪不得我倒附近的时候就能感受到胸口十分难受。
丁霜站在门口,眼看着我进去干着急,在我进去之后房门就被关上了,就算是想看都没办法。
房门关上之后,这房间竟然就变成一片漆黑了,我点燃了一张符纸仍在空中,瞬间一道符文燃烧了这里隐藏的阵法符文。
空中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我也看到了被困在阵中的许时,此时的许时十分狼狈,浑身上下都是鲜血。
他微微抬头,沉重的眼皮看着我,嘴角还扯出艰难的笑容:“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就算是等到死都等不到你呢!”
“那你是太小看我了,你不知道我这御纸术有多厉害么?”
我笑着上前,将手指咬破,鲜血顺着阵法边缘亮起的符阵开始燃烧,一会的功夫都被燃烧殆尽。
但是眼前这并不是阵法已经解除了,而是一个小小的符阵之一,解除了,我只是能进去看看许时的情况,但是并不能将人带出来。
许时看见眼前的阵法破开,也知道只是一点点而已,“你不应该进来的,你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没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了,我等着跟你一起想办法呢!”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许时面前,将许时身上的提着的符纸摘了下来,但是露出来的竟然是几跟鲜红的骨钉,那是用死人骨头打磨出来的钉子。
这东西是专门用在诈尸和被煞气附体的东西上面的。
我惊讶,同时还有气氛:“是谁?”
许时苦笑着说:“一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煞气,我根本都没看见他的脸,一出手就将我给制住了。”
“浑身煞气应该就是张大师,那个小天煞背后的主人,他为什么要把你控制在这里?”
许时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我从你那里离开,没多久就碰到他了,在那条出事的地方。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煞气,刚出手就被他给制服,真是悲哀啊!”
“呵呵,那家伙在我受伤都跑了多少次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已经形成了默契,每次交手都会让自己受伤,人家完好无损的跑掉。”
我小心翼翼将许时已经粘在身上的衣服摘下,这点动作差点让许时疼的嘴角都裂开。
我看见他脸上一直隐忍着痛苦的表情,但是嘴里却一声都没哼哼,只是紧紧皱着的眉头和他额头上满冒出来的冷汗能看出这个人现在很疼。
“你要是疼就说出来,没必要忍着,这里也没外人,没人会笑话你的。”
许时呵呵笑着:“我可是爷们,一点都不疼。”
“既然不疼那就在忍忍吧!”没有给许时反应的机会,我已经动手用力一拔将许时手腕上的一根骨钉给拔处来了。
已经一天过去了,伤口在就跟钉子连在一起,钉子上面挂着鲜血,还有点长在上面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