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身后一片白茫茫,连忙戴上了护目镜,阳光不在那么刺眼,白雪也变得昏黄。
身后丁霜跟许时也都戴上了眼镜,踩着深深的大雪,长途跋涉。
下一站会停在那里谁也不知道,现在我们就只能趁着天黑,快速的走到一个安全的地带。
老头已经将我们在山上要怎样生活告诉我们了,树杆上带着白色的是杨树,那上面的树皮可以点火,我们若是晚上的时候一定提前想办法生活,不然晚上容易冻死。
一路走的眼睫毛都冻上了寒霜,呼吸的将嘴巴上的围脖都冻的一坨一坨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的原因,我总感觉身后有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脚步声,我屡次回头都没看到什么人影。
在我第三次回头的时候丁霜终于问出来了。
“你一直在看什么?”她带着围脖说话的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听着不太清楚。
我艰难的摇摇头,扯着嗓子喊道:“没事,就是听着脚步声格外清晰。”
走在后面的许时冲我喊道:“你是不是听到脚步声了?”
“你也听到了么?”耳边出了嘎吱嘎吱踩出来声响,但是也还有脚步声,我都能听到许时在后面自然也能听到。
“不知是我们三个的脚步声,我还听到另外一道声音了,但是我回头看了几次都没有看到其他人在。”许时冲我喊道。
我们三个都穿着带着非常严实,也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也看不到对方的肌肤,我也没看清楚许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觉到许时在紧张。
我们三个停下脚步,我从前面走到许时后面,冲着后面看了看,喊了一声:“是谁?出来!”
身后没动静了,这山里都十分寂静,能感到万籁寂静!
我在大喊了一声,后面瞬间传来了呼啦啦的声音,树上的积雪都被我的声音给震下来了。
哗啦啦的雪花落下,震得山谷里都是簌簌的风声。
没有人,除了雪花在没有人,我想是不是小鸟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许时一眼,许时也同样摇了摇头,我们都没看见人影,只能转身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没几步,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真的有人在身后跟着,我脚步只是顿了一下,没有转身,不过我手中已经祭出一张符纸。
符纸在我手心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然后奔着我们身后的方向而去。
我们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呼呼呼的声音。
那是什么东西粗重的川息声,我跟许时几乎同一时间转身,当看见身后站着的那个身影的时候,我们三个脚步都往后退了几步。
天哪!
那是什么东西,像是猪,黑漆漆的身子,龇牙咧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