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血液从它指甲间流出,我又咬破了自己手指塞进了她口中,同时用另一只手在一张宣纸上面画出一道道符文,将那张画好的宣纸印在我掌心直接贴在燕子的额头上。
燕子已经陷入了昏迷,我不顾自己已经晕眩的感觉,一直看着她手指间流出来的血没有那么黑了,这才收了手,把我的手指从她口中拿出。
一阵晕眩袭来,我直接倒在了床上,而燕子则是睁开眼睛,机械的下床,又机械地走出这间房。
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眼神。
心又是那么痛,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燕子这样对我,这两天有她守在身边不管有没有任何沟通,我心都是暖的,想到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燕子走后,我这一觉睡到后半夜,醒来的时候已是精神抖擞,失去的血好像都补回来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感觉这么强烈,十分清醒十分有精神,往日里都是浑浑噩噩就过去了。
我起身下床喝了一杯水,就听到院子外面有声音。
我凑到窗前去听,院子里说话的人真是张大师,他还在拿着那张小纸人操练我新教他的那一套。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狠狠的憋着笑,这一套动作下来他历练不成可就又深了一步。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气息,那一直在练着小主人的张大师突然停下,他冲着我的房间喊道。
“出来。”
我只能应着头皮走出去,刚站在院子里,张大师就问我:“好不明白了”
“哦?还有你不明白的东西吗,那你告诉我是哪里弄不明白了?”
我看着他,询问。
“你看!”他说了就开始按照他理解的方式操纵御纸人,他原本练的就是阴邪之气,自然操纵不了御纸人这种可请天明天将的。
但是就算是看出来了我也不能说呀,他一边演示着,我一边想着对策。
直到他演示到失败的步骤为止,我也想好了该如何说辞。
“你这样是不行的,你看看你从这一步就错了,不过御纸术修的是正途,你身上的道法是阴邪之力,越往上层次越高你可能越驾驭不了。”
我面露难色,好像十分想把他这个徒弟教好一样。
张大师敏感的侧头望着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我敢骗你吗,骗你我还想不想活着了。”我说着就开始给他演练起来。
我操纵的方式和他是一样的,只不过我在心中加了特殊的口诀,这才是真正的御纸诀我并没有给他写在纸上,所以他做不到我这样。
张大师这回相信了,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怀疑,我收起了纸人在怀里,把他那张又给了他。
“我这宣纸极不好买,你用着小纸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柔搓,用坏了我也是没几张了!”
“我有!”张大师十分淡定的说了一句,转身拿着小纸人离开。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宣纸这种东西他肯定是认识的,既然他说有就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