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五爷有肉吃么?”苏园半开玩笑地问。
“这不是应该的?”白玉堂反问句中,充满了自信,随即他便苏园去不去听堂审。
苏园摇头,她早上起来太早了。
“午觉不能省。”
“今日结案,晚上要不外头吃,省得你做?”白玉堂想趁着苏园午睡的时候,把晚饭安排了。刚说了,他不想苏园受苦,那让她做饭也是一种辛苦。
“这不用,今儿吃简单的,我一早已经打发孙荷去集市上买好了猪骨头。”
苏园随即明白了白玉堂的用意,对他甜甜一笑。
“做饭这事儿吧,如果是因为想吃去做,是乐趣,愉悦所在。但若是当成任务来做,是辛苦。我做菜是兴致来了才会动手,所以是乐得如此,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这个辛苦。”
“还有啊,我怎么记得当初某人就是因为贪图我做饭的手艺,才想要留开封府的?”苏园故意逗趣地问白玉堂。
白玉堂耳后的皮肤渐渐转粉,可脸上还是装成一派淡然,“那时不一样。”
“又是‘那时不一样’,我倒很好奇五爷‘这时是什么样’了?”苏园又揶揄白玉堂一句。
白玉堂耳后的粉色便有向面颊扩散的趋势。
他催促一句:“快去睡觉。”
随即他便转身,迈大步朝公堂方向去了。
苏园忍不住笑了一声,晓得白玉堂这是害羞得逃跑了!
公堂之上。
在包拯拍响惊堂木之后,金德才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
但金德才在招供期间,总是时不时地为自己找理由狡辩,觉得他贪财之举是人之常情。别人没贪钱,皆因他们没像他一样做上了钱监主事,不然换谁都受不住诱惑。
“放肆!你身为府衙官吏,监守自盗,知法犯法。如今在公堂之上,你认罪之余,竟丝毫不知悔改,几度厚颜无耻为自己所犯罪行狡辩!来人,先杖五十,再行审问!”
包拯气愤地呵斥罢了,丢下令签。
金德才一听自己要挨揍,一下子就慌了。
“这不是狡辩,这是事实。我不过是如实把许多人的想法都说出来罢了!你们开封府便有官差也和我一样,她不过是没得办法,不得机会在户部偷银罢了。若有她人在钱监,这一万两黄金早就被她神不知鬼不觉运出去了,谁都查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