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想来想去,觉得苏园的担心有道理,此事太刻意,特别是发生在钱监这种地方,尤其该严查。未雨绸缪白忙活一场,也总好过让蛀虫瞒天过海亏空国库要好。
包拯收拾收拾,就匆忙进宫了。
展昭随后忙活完,回来了。他告知苏园和白玉堂,他仔细调查过了王水根两年前坠炉身亡前的情况。
“有三名工匠都还记得,王水根在上工去点卯时候,有些神思恍惚,喊他两声才应,有人还发现他头冒虚汗。这往铜水炉里投铜块的活计,是大家轮着来做,那天刚好轮到王水根。”
展昭随即提出他的怀疑,他觉得王水根坠入铜水炉死亡,很肯能并非偶然。
“被下了药?”苏园问。
展昭忙点点头,立刻道:“知我者,园园也。”
“园园也是你叫的?”白玉堂语气不爽地质问展昭。
展昭不解,“我怎么不能叫?府里的老衙役们都这么叫她,自家孩子忌讳什么,再说我可是苏园认的大哥。”
展昭话毕,见白玉堂还是一脸不爽,反问他:“倒是你,怎么跟护食似得?”
白玉堂目光立刻凌厉地看向展昭,正要用更狠的话反驳他,就听苏园咳嗽了一声。
“展大哥调查有小半天吧,喝杯茶。”苏园送茶给展昭之后,见白玉堂盯着自己,也送了一杯茶给他。
白玉堂接了茶之后,那眼神还是很计较,特别是在他听苏园当面叫展昭为‘展大哥’的时候。
“白祖宗,喝茶。”苏园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爱吃味的人,是真要当祖宗一般伺候。
白玉堂立刻就想起他之前和苏园拌嘴过,说她要是叫展昭大哥,就该叫他白祖宗。今儿倒是愿望实现了。
白玉堂目光柔和下来,晓得苏园是为调和他和展昭的关系,在委屈自己。这倒是他不好了。
“今晚吓唬王水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一个人来。”白玉堂道。
“哟,你们也打算今晚去吓王水发?”
展昭刚喝了两口茶,把喉咙润了润,一听白玉堂的话开心不已,音量提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