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唐氏的描述,我们已经找到一位嫌疑最大的人。本想今日将人擒住后便来让她指认,不想唐氏人竟死了。”
画师按照唐氏的描述绘制了袭击者的画像,衙役们通过盘问街边商铺摊贩,得知画像上的袭击者每日基本都会路过一条巷子,故而打算今日在那儿守株待兔。
苏园就让衙役们计划照旧,把那名袭击者先抓来。
马随这时才被衙役带了回来。
他每日要出城去码头那边干活,因距离比较远,所以衙役带他回来的时间也比较晚。
朱氏一见马随,就破口大骂他没良心。
马随直摇头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早上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嘱咐我早点回来。”
“你放屁!”朱氏气得狠了,眼泪又掉下来,“你早就因她成婚两年无子,嫌她无用,欲休了她,却又因贪了她的嫁妆,拿不出钱来赔,才一直拖着。前日你又借着她莫名挨打的事儿,狠打了她一痛,若非人家好心报案,你怕是早就把她打死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想打死她。”马随慌张辩解道。
“到这种时候了,你还不认,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那你敢不敢发誓,说你对我小姑子一点图谋都没有,你从没贪她的嫁妆,你是真心真意对她好。若有假话,你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朱氏直戳马随的软肋:无子。
马随慌乱不已,支支吾吾,不敢发誓。
围观的众百姓们对他的指责声越来越大。
马随慌乱半晌不已,忙对苏园等人道:“我一早就出门去干活了,码头众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但并没有证据证明,在你走之后,唐氏还活着。”
“她活着的!”马随辩解道。
“你作为嫌疑人,所说的话并不能算作证据,可还别人目击到当时唐氏还活着的情况?”苏园问。
马随想了想,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她因要卧床养病,一直在屋子里躺着。要是她能出门,周围的邻居肯定就能瞧见她了。”
“你还有脸说,若非你把她打成那样,她何至于出不了门!”朱氏骂道。
马随垂下头去,看起来他也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