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也回以微笑:“资助的钱照样打在你们账户上,至于忆忆单独的生活费,我去学校问问她需要多少再说。”
秦晴担心盛家又把钱扣下,她才不会直接给钱。盛母和秦晴,两个人曾经在同一产房生产,那是盛母待过最好的产房,却是秦晴待过最差的产房。
两人年龄相差无几,约莫都是四十不到的岁数,面容看上去却仿佛两个辈分的人,盛母看着像五十岁的人,秦晴却像三十岁。同时笑起来,盛母脸上的皱纹能挤死蚊子,而秦晴则看上去大方得体得多。
盛父不由得视线一直落在秦晴身上,看得言宗治很不爽。男人炽热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他作为男人再清楚不过了。
从盛家离开,秦家两口子心里都很不爽。不过盛家现在还不能动,自家孩子还在她们手上,盛家不能动,不代表别的人能逃得了。
“刘家那小子在哪儿就读来着?”秦晴问。
前面坐在副驾驶的助理回道:“听说好像在四中。”
“四中,和忆忆一个高中?”
“嗯,中考成绩一般,应该是托关系进去的,还交了不少钱。”
“谁的关系?”
“四中招生办的主任。”
“那就把他干得事抖出来,举报到教育局那儿去,让她们好好查查。”
“好的,这就去安排。”
“刘家人在哪儿工作来着?”言宗治正在翻看报表,本来一直在听秦晴和助理说话,突然抬头问了一句。
“言总,刘家三口人,当家的刘成业,建筑公司搞采购的,他老婆没工作。”
言宗治摸着下巴,点头:“哦,那刘成业一人失业,全家挨饿?”
“是的。”助理目不斜视看着言宗治,等着自己两个老板发话。
言宗治问秦晴:“要搞吗?”
“搞啊,不就是失业破产嘛,我们当年不也经历过吗,就让她们也尝尝被权势滔天的人赶到背井离乡的滋味吧,反正又死不了人。”秦晴耸肩说,然后拍拍助理,“把忆忆联系方式给我,我要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