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黎璃鼻子嗅了嗅。
“酒精和栀子花的香味。”魏希低头给她擦手道。
“两位美女，一共78块。”老板娘手撑在收银台上笑眯眯看着她们。
“你们是姐妹吧，感情真不错。”
黎璃笑着回道：“是啊，她是我姐姐。”
魏希听了手一顿，擦好后抬头去把用过的湿纸巾扔了，又拿出饭卡付钱。
魏希在后面眼巴巴看着，心想在小卖部买东西怎么也要刷卡啊？
没注意到右边墙上贴着收款码。
出了小卖部，黎璃又看到外面有一个老式冰柜，里面又基本是她见过却吃没过的各种冰棍。
她扯着魏希的袖子，说：“我还想吃那个。”
说完也不等魏希回答就跑过去拿了一个绿豆雪糕。
魏希只好又退回去付钱。
“还有没有想买的？”魏希问。
黎璃正低着头撕包装，左右摇摇头。
“里面有两只！连体的！”
小姑娘激动抬头，满眼惊喜，魏希无奈地笑了笑，没告诉她这款雪糕都是这样的。
“走吧。”她提着一大袋零食道。
“去哪？”黎璃问，她怕魏希一开口又是要送她回家或者回酒店。
“去食堂吃饭。”魏希目视着前方。
她还记得上次小姑娘说想让她带自去食堂吃饭，因为怕被围观没去成。
黎璃开心了。
她把两只连体的绿豆雪糕掰开，甜甜叫了声：“魏希姐姐。”
“什么事？”魏希一边问一边扭头，一只雪糕忽然塞到她嘴里。
“分你一半。”
小姑娘偏头看她，笑意盈盈。
魏希咬住绿豆雪糕，甜甜的。
到了食堂，魏希先找了个位置将零食放下，才带着黎璃去窗口买饭。
因为已经放假，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学校只有一个食堂还在营业，而且关了一半的窗口。
食堂人不多，看起来有些冷清。
黎璃却很高兴。
“可以选的菜不多。”魏希站在黎璃后面让她先挑。
“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黎璃点了三个菜，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辣菜。
魏希点的相对清淡，一荤一素，娃娃菜和菠萝咕噜肉。
两人面对面坐下，吃饭时，黎璃只吃了一口就辣得不行，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吃得很慢，还时不时往魏希餐碟里瞅。
“你那个好吃吗？”黎璃没忍住眼巴巴地问。
魏希抬眼，看见对面黎璃餐盘三个菜几乎都没怎么动，猜到她大概是不能吃辣的，起身又去窗口打了份菠萝咕噜肉，糖醋鱼还有一份地瓜叶，摆在中间。
“吃吧。”魏希说完继续埋头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