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义勇捂着脸惊讶地用含着泪的目光看着锖兔,在下去问为什么要打架和就这样挂在树上看看情况之间犹豫。
“锖……锖兔?”
“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别在我面前说第二次!”锖兔睁大了眼睛,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绝交!”
“这是你姐姐救下来的宝贵的性命!说放弃就放弃……婚礼前一天的你姐姐,将你藏起来躲过鬼的攻击,堵上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你,而你却说出放弃自己生命的话……”锖兔一手握紧,一手在身边挥开,像是在给义勇鼓劲,又像是在告诉义勇存在的真实,“不要亵渎你姐姐的心意了!你绝对不可以死才对!这是你姐姐堵上自己的生命才保存下来的宝贵的性命,和寄托着希望的未来!”
“你的责任,难道不是将这份承担着两个人生命和未来的希望延续下去吗?!”
义勇愣住了,看着锖兔。
见义勇的表情重新变得坚定,也不再有来时总是显露出的低沉,锖兔才放心下来。
他激动的情绪回落下去,突然觉得不对,猛地抬头:“谁?!……嗯?!”
仁王坐在树枝上,对着锖兔和义勇招手:“哟~”
“……你什么时候来的?”锖兔眼皮跳了跳。
仁王指了指义勇:“你打他的时候。”
“差一点以为你们要打起来了呢,还在想要不要去保护可爱的义勇弟弟~”仁王用夸张的语气道。
锖兔就皱起眉:“什么啊。”
“但是现在想给你鼓掌,说的真棒。”仁王笑着鼓了鼓掌。
锖兔哼了一声。
义勇鼓起腮帮子:“仁王!你这样好讨厌啊!”
仁王就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我也会伤心呢。”
“你这家伙用这么恶劣的语气说话,被讨厌也是很正常的事吧。”锖兔双手环胸,“你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仁王双手撑在树干上,抓紧以后往后做了个后空翻,又在空中荡了一下才轻巧地落在地上。锖兔瞥了一眼落地时扬起的树叶,感到了一点莫名的压力。他想了想,问仁王:“说起来,你来这里多久了?”
“比你早一个多月吧。”仁王随口道。
他走近了一点,打量了一下看上去都有些狼狈的两个人,就差不多清楚了两个师弟现在的训练进度和情况。
“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的练习而已。”他说着转过头,看义勇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实在觉得可爱。
啊,这婴儿肥的脸……
其实如果他自己照镜子就会发现,他自己也是婴儿肥。不过在仁王的心里,比起两个矮冬瓜,他自己完全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