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周如叶推他,嗤笑道:“要尝自己再调一杯去,又想套路我。”
季司原顺着她的力靠回沙发,一只手解开靠近领口的上衣纽扣:“行啊,那我直接点儿。”
“你这人!”周如叶想起身,可季司原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单手就足以制住她。
他又瞥了眼桌上摆的轩尼诗,意味深长地说:“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
“这样喝白兰地,会不会更甜。”
他左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轻咬她的下唇,随后便一寸一寸侵夺她的呼吸,如饮酒般吸吮着她的舌尖。
深吻比烈酒更易醉人,周如叶靠在他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果然很甜。”季司原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极厚脸皮地评价道。
“哧…”周如叶忍不住发笑,细软的鼻息喷在他颈侧:“季长官,您还真是对酒文化颇有研究啊?”
“那当然。”季司原任她调笑,抱着她起身,往洗手间走。
“要洗澡吗?”
虽然是问句,但这行为显然没打算真正征求她的意见。
“洗,我自己洗!”周如叶变了脸色,赶紧拧他的胳臂,“你快放我下来!”
季司原长腿跨进洗手间,不由分说关了门,整个人挡在门口,才将她放下来。
周如叶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抓着领口:“你快出去呀!”
季司原不置可否地挑眉,仍是懒倚着门,双手闲闲地插进口袋。他也没急着往前,就靠在那儿一瞬不瞬地瞧着她。
周如叶垂眼不敢再对视,他那双桃花眼,无意时都勾人,此刻这样看着她,怕是要把她的三魂七魄都给吸进去了。
感觉到他走近,周如叶只能低着头不断后退。
背抵上坚硬的大理石洗手台,她终于退无可退,季司原轻轻松松把她圈在洗手池前,她发现自己很像自投罗网的猎物。
“乖,我就看一眼。”
他笑着哄她。
看什么?
周如叶掀着眼皮瞪他。
“看一眼你背上有没有留疤。”季司原终于实话实说。
……
周如叶心里一软。
她咬了咬下唇,默默背过身,任由他卷起她的上衣衣摆。
“万一留疤了岂不是很丑…”周如叶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