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急了,你现在还小,可能对男女之间的一些界限分不太清。”
“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
她又恢复成温知礼平时所熟悉的那副模样,细心又温柔,满怀关心与怜惜。
他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却莫名的,心底微微发涩起来。
男女之间的界限他可分得太清了。
否则他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刻意去诱导勾引失了理智的颜不闻。
同时更不会因她没轻没重的啃咬舔舐而压不住那没羞没躁的低喘,最后还因那浪潮汹涌,再也克制不住,匆匆闯入卫生间。
他站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大敞的门让他得以窥见颜不闻慵懒迷人的全貌。
在腰带释放,出首那刻,他眼角湿得不像话。
温知礼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后,才慢慢抬头看颜不闻。
“知道了,姐姐。”
他睫羽纤长面容乖巧,那细腻的脸颊看得颜不闻格外手痒。
但因为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收敛。
将温知礼赶去洗漱时,颜不闻顺口问了句他的衣服上哪儿去了。
温知礼口中含着牙膏沫沫,含糊不清地和她说在阳台晒着。
颜不闻没有追问他的衣服遭遇了什么,若是因为她吐了他一身而不得不换掉,那她这老脸可谓是丢尽了。
完全没往奇怪的地方想的颜不闻,走到阳台摸了摸他衣服。
还湿着,估计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阳光暴晒才能干。
“知礼,你背着的那个包里,有带换洗的衣服吗?”
洗完脸之后的温知礼前额刘海微微沾湿,他看着颜不闻眨了眨眼睛,无辜摇头。
“啧,那你背着那么大个包干嘛,来Z市进行生存考验吗?”
颜不闻损了他一句,却未曾见温知礼骤然淡下的眉眼。
他撩了撩刘海,心底在权衡,在踌躇。
到底该不该说,那是原放带给她的。
万一包里有任何关于表白心迹的东西,温知礼必然会吃中暗亏。
他不想让颜不闻今后的考虑对象里,多出来一个人。
即便他无畏于任何对手,但经过这么长时间对颜不闻悄无声息地勾着,吊着,占有欲在疯狂滋长的温知礼,不愿别人再介入。
但。
“那个包是阿放托我带给你的。”
他还是说了。
百般挣扎下,温知礼想起昨天夜里,原放捂住脸无助又悲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