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直隐在孙城隍身后的小道士应了一声,便走到晋忘川的面前,木然地说道:“两位小朋友请跟我来。”
秦落巳本能地伸出手将晋忘川护到身后,一副警惕的眼神盯着对方。
华清和见自家徒弟这副护妹心切的样子,内心吐槽的同时开口道:“没事,落巳,带着你忘川妹妹和他们走。”
秦落巳想到晋忘川那副能打的样子,便也收了一身的锋芒,乖乖跟着对方走了。
晋忘川拽着秦落巳的衣角跟着对方走着,眼神却一直盯着那个带着他们走的小道士。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但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晋忘川和秦落巳进了隔壁之后,华清和也跟着对方进入那个所谓的“会客厅”。
“您坐。”孙城隍示意了一个“坐”的手势,“时间有限,还是先请您说说情况?”
华清和沉思片刻,装出一副在组织语言的样子,编出一个“孤儿兄弟俩同时拜师学艺但是师父却日渐偏心”的故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师父的眼里就看不见我了。有什么上好的功法秘籍也都事先传给弟弟;得到了什么天材地宝也都是让弟弟先挑,我只能挑剩下的;到了成年的时候,弟弟的佩剑是由师父亲手淬炼的,我只能在旧仓库里挑师兄们用过的。”
“最过分的是这一次,我们师徒三人前往毒崖谷修炼,遇到了近乎生命的威胁,师父居然让我殿后。”
华清和越说越真情实感,连带着对面的孙城隍都带了几分恻隐。
“我身负重伤逃出来了,我也知道我时日无多,但我近日听了一位老友的建议过来找您,他们都说您有办法。”
“我的确有办法。”孙城隍笑得深意,右手抬起来中指食指和大拇指在一起搓了搓,“不过嘛,还得让你付出点儿代价。”
“我修炼多年,手头还有些积蓄。”华清和连忙说道,显然一副急迫想要逆天改命的模样。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孙城隍拿起桌上的茶杯,吹开雾气抿了一口,“你的那位老友,方不方便透露是?”
“云城的晋家……”华清和话说到一半点到即止。
“啊,原来是老晋的朋友。”孙城隍心中设下的防备稍微又放下来一点,当年的事情,除了他们应该就只有晋浩林知道了。
“那不知道我朋友说的这个方法,到底是什么呢?”华清和用法力将袖子里早就藏好了的录音笔打开,“我要知道这个方法我才能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把钱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也更安心点不是?。”
孙城隍哈哈一笑:“谨慎一点也是好的。我也就不卖关子跟您说了,这种方法属于禁术,上不得台面,如果被抓到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华清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心想说你也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