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日·身为男学生的我和退魔师美少女一同走进男性主导的淫交大楼
2022年7月21日
哦,对。
我刚才沉溺地想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大概是没有收敛表情吧,不用曦月提醒,我也大概感觉得出来,自己现在的牵动脸部肌肉,也许在其他人眼里看来,表情是会相当扭曲。
「我……哎,河君,请看着我,然后我们一起深呼吸。拜托了!」
曦月幽幽叹口气,突然像是连珠炮般的一口气地说着。
曦月柔柔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的。
我看着她,曦月满脸耻态的羞红,但是至少还能被认为是平静,但那幽深的黑瞳里透着股困兽犹斗的执拗坚定……还是有种想要「不理会蠢货明坂」
的厌烦感,但是那股眼神有种前所未有的说服力。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心脏也莫名地悸动起来,催促着我听从曦月的建议执行那般。
最后,我还是按照曦月的话,看着她的小巧鼻头,跟着她的节奏深呼吸了起来。
一呼一吸~呼气……吸气……心情,变得有些平静了。
然后……脑子里有种被涤净的感觉。
胳膊上隐约间有种发凉的清新感,那个位置我还记得,那是曦月施加在我身上,被称作【血咒】的东西。
头脑里变得清晰了不少,我突然一阵后怕,刚才的,真的是我所想的吗?如果真的顺从内心蓬勃涌出的暴虐欲望用这样那样是她这种还未成熟的小女孩的身体没法承受的奇怪玩法贯穿她、亵玩她,那才是真的陷入绝境了。
明坂曦月变成了她「笔记本里的囚徒」,我也差一点……差一点就把一些恐怕不会被曦月喜欢的变态玩法写上去了。
趁着大脑还带着些许的智商,我拿出笔记本,说着可疑的事项。
明坂曦月目光深沉的望着我,认真的问道:「河君,你确认你的判断无误吗?我重复一遍,你确认,是我的笔记本里寄宿着影响我们的力量吗?」
「是的,我确定!」
我再度作出了确定。
并且补充一句,「如果不是外力的影响,很难想象曦月刚才会主动的作出这样的事情,和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都不是添加在笔记本上的文字影响的效果的话,那什么才是异常。曦月你真的确认,笔记本上的文字都是你自己记录的吗?」
明坂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摇摇头:「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也根本看不穿了。虽然这个笔记本在印象里非常合理,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在河君书写的计划上涂涂改改的理由……哪怕是现在,我依旧觉得这是一本很」
正常的普通笔记本「。但是在如此多的疑点的情况下,我依旧抱持着这个观点,确实不正常。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了!封禁它!」
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如玉般洁白的玉指上泌出了血珠。
随后,指尖轻舞,在笔记本的封面上,绘画了某种似图似字的东西。
乍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意识流的多脚龙,或者抽象的长蛇这样的玩意盘踞在笔记本之上,然后,曦月很快用自己的血在这条「东西」
的周围补上了象形符号。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这明显不是本国的文字。
在最后一个文字完成后,几乎就是一瞬间,明坂涂抹在笔记本上的鲜红血液,在脱离了曦月的身体后反而变成了某种「独立活着」
的东西。
这一次,曦月念念有词,说出的却完全不是本国语言,喉舌里发出几乎不似人类的喉咙发出的腔调,我顶多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单词:「…………封禁!」
接着,方形的笔记本彷佛是用易燃的汽油的材质般组成,火焰才一腾起,迅速的就在平铺成了一个火球扩散到了全部。
笔记本,瞬息被吞没如血般绯艳的火焰中。
笔记本猛地震了几下,然后从里面传来一阵尖啸般的怪响后,很快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几乎就在短短几秒钟内,那本记满的内容的笔记本,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连本该有的灰烬都没有留下。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曦月主动开口:「这是明坂家的家传咒术,将怪异的载体摧毁,然后借由某种方式封禁本体。因为是用我的血液进行的临时封印,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血管里泵动,这个临时禁术就不会中止。」
「结束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问了句。
修改意识明明是如此棘手的能力,就这样异常简单地被拿下了?!曦月喘着气,从口袋里拿回手帕抹着汗,「借助着被承认后的答案来」
绝对「的扭曲意义,而且可以自行的生成错误的常识,已经是很厉害了。如果没有河君的话,那么我就会一直相信着笔记本上的话,并且以为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编纂手写上去的内容,从而沉溺其中,一直到最后沦陷都不会发现问题吧。不过可惜的是,就像是很多古代的黑巫术一样,借助着这样阴谋诡计的把戏的结果,就是阴谋的过程和内容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尤其是不能让被害者自己知晓。终究只是暗地里的阴谋,【被知晓】的本身这也是这种神通的最大忌讳,当被揭穿的瞬间,神通也就破了,破了就泄败了。」
「我们赢了啊?!」
再追问那个怪异的下场似乎会显得有些信不过曦月的能力,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地换了种方式再问了一遍。
「嗯,我可以感觉到,结界的力量刚才被我影响了些。是的,我们赢了。」
曦月拍了拍胸口,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过还是一眼可以看得出她的高兴。
突然,曦月的表情顿住了,她有些紧张地挠了挠脸,不确信地问道:「难道说,河君还有什么觉得我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予以证明,思前想后,只能考虑用之前的民间巫术土方呼唤她的真名:「呃,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泛起桃红,说不定是想起了被我扯着耳朵叫名字的事情,一下子低下头,用娇柔的声音应着:「嗯!」
「明坂曦月!」
少女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红彤,「嗯!」
「明坂曦月!」
「嗯……别再一直叫了!」
她跺了跺脚,改口反对着。
接着,她露出歉意的神情,垂着头说道:「抱歉,是我没有更多地信任河君。如果说之前就相信你的话,也许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个怪异就附着在我的私人物品上。」
「嗯,没事的哦。」
我倒是没有特别苛责她的意思,那本笔记本的威能我也已经领受过了。
哪怕是知道它蕴含的邪恶能力,但是当拿在手上的时候,我竟然也臆想出那么多的卑劣淫念。
真是危险,倒不如说是因为那个怪异将洗脑的重点都放在曦月身上,再加上一些运气,我才最终窥见到真相。
然后再唤醒曦月,由她进行决定性的一击。
也许这真的就是命运。
「河君未免对我太温柔了~」
曦月缓缓靠近我,乖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时我才发现,看起来恢复强势的少女,掌心里其实泌满了细汗,那只小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曦月的双膝曲起,双手环抱在膝盖上,就这样靠在墙壁上。
「坐一下吧,虽然已经封禁了怪异……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脑子里还是很乱,必须要休息一下了。而且……如你所见,现在的怪异已经并不严格地遵循学校流传的怪谈故事的内容。不出意料的话,刚才的怪异对应的理应是【达芬奇的凋塑】的故事,然而本来是强迫学生答题,然后引发厄运的故事剧情,却变成了让人发自内心地相信写出来的【答案】,并且根据【答案里的内容】行事的风格。之后的行动也许要进行调整了……」
月色下满怀心思的曦月,清冷的月辉给少女玲珑的身形描上层银边,看上去颇有诗意,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美态。
凌乱的秀发散乱着,垂在颀长白皙的玉颈边,脖颈下的衣衫也稍微有些凌乱不整。
我心里一动,伸出手帮她捋了捋马尾辫,顺带把水手服拉延了一下。
曦月突然抱起脑袋,抿着樱唇:「已经受不了了啊……河君太会影响人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的脑子会被河君搅得乱七八糟的?我……人家又要被你蛊惑了?这样子……如果一直这样子的话是没办法再做退魔师了啊???唔呜呜?」
我抚摸着少女的洁白背嵴,曦月蜷缩起身子,惹人爱怜。
曦月叹了口气,重新偎贴在我的身上,只是这种骑抱的姿势简直像是把我当成某种特大号的奇怪抱枕一样:「脑子里太乱了……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很累了……什么怪异、怪谈,现在都不想再思考了……就让我先休息……休息一下……过会儿再说吧……只一下下就好。」
「嗯,你睡吧!别怕,我在这里!」
我搂着曦月娇小的身子,像是欧美电影里常见的老父亲那样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
月色下的曦月犹如她的名字有种皎洁清矜的妙曼感,面颊上还挂着的泪花在清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彩,青涩稚嫩的娇躯让人不起一点邪念,现在的她只有种让我无比怜惜的感觉。
满溢在胸中的这种怜爱和恋爱很像,却又微妙地不同,突然有种窝在我怀中的曦月真的好像我的小萝莉女儿一样的奇妙错觉了。
曦月惆怅地仰天看了看月亮,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微微喘伏着,不过更像是把我当成靠枕恢复一下之前快速流失的体力,并没有她所说的稍微小睡一会儿。
大概,后怕的她也根本不敢真的入睡吧。
除了失血后的虚弱,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上的疲劳吧,她大概还记得之前羞耻的事情,这对她来说大概也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事情。
然后,我看到曦月的樱唇嚅嗫,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出一句话:「河君,谢谢你!」
「没关系~」
就像是真的被这句话安慰得放下了心事,曦月脸上泛起着微笑,双眸闭合,呼吸匀称,像是真的恬静地睡着了一般。
「睡着了吗?」
「还没有呢……谁能在天台上露天睡着啊,大笨蛋?」…………………………………………………………………………………………#第八日-下周一新的一周,新的疲劳。
自从昨天退治了作为变异怪异【强迫答题的达芬奇凋像】后,就新理层面上来说是呈先出稳中向好的趋势。
虽然剩下的怪异还有四数之多,被我们封禁的怪异还不足七怪谈的一半。
但是……只能说继续努力了,万一今天又能退治一只怪异呢?乐观地来看,只要每天做到稳定退治封印一只怪异,那么在这一轮的学园祭到来前摧毁笼罩学院的催眠洗脑结界还是时间比较充裕的。
好吧……我也是知道这种闷头自顾自的想法未免太过乐观了,但是总要有一种乐观的新态吧~和乐观的新态对比的是,从清晨起床上后就晕晕欲睡的状态,因为昨天因为气氛很好,不知不觉间就互相搂抱着到了凌晨,准备回家时突然想起了学生会-生活委员会办公室的一片狼藉,以曦月仔细的作风又不肯留有破绽,非要好好地清理完。
而我也不可能抛下她单独离开,于是就忙活到了很晚。
那个时候精神状态可是相当不错,其结果就是明明是新的一周,变成了通宵半晚的昏昏欲睡。
我的情况还比较好说,因为本来就在后排只要把书本垒起来作为掩护,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也比较方便。
偶尔半睡半醒的间隙,再作出正儿八经的样子,曦月那的状态也差不多。
虽然看不清她的正脸,但是很显然她也在小憩休养,虽然出于对课堂的尊重和优等生的自觉乖巧,还没有到大咧咧到趴在课桌上打盹的程度,但是看着她的小脑袋撑着,然后像是小鸡啄米那般的上上下下,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可爱啊。
对了,我们学校是有早自习的。
而早自习按理来说是应该有班干部进行维持纪律的。
只见副班长脸色有些尴尬地在她的课桌上轻轻地叩了几下,曦月的小脸一惊,很快清醒,然后要不了太久又进入到小鸡啄米般的迷煳状态。
就这样,我和曦月就这样睡了一个早自习。
上午的第一堂课,正当是最有精神的时候,我新底里某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这么说起来的话,身为学生的本职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不过最近我也确实是没有把新思放到学习上,不要说是课后作业了,甚至连课堂上都没有再花费太多精力,满脑子要么是在努力地寻思着剩余的怪异的退治方法和可能的存在,要么是新思游离到虚空里发呆。
反而是正正经经地坐在教室里就开始想打盹瞌睡,这种堕落日子距离我脱离全勤记录的那一天过去了多久来着?印象里顶多不到三天吧,就变成这副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