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到底只是土财主,即便家丁不少,最多也就是孔武有力,并没有什么武功在身。
萧烈带着邪六、邪十二,加上胡悠悠给的软骨散,轻而易举的将封家上下几十个人全部放倒,然后如同丢垃圾一般丢到了西院的院子里。
地方不够大,便摞在一起。
只是下面的人便倒了霉,原本地上就冰凉,身上被其他人压着,即便等药性过去,只要也要浑身酸痛的大病一场。
封老爷和封夫人还好一点,并没有被萧烈与下人们丢在一起,而是单独拎出来丢在了罗贵全和封珍珍身边。
封珍珍有身孕,所以并没给用迷药,而是拿绳子将其捆在了椅子上。
所以相比较其他人浑身无力,封珍珍此时是封家精神头最好的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放开我!”封珍珍拼命挣扎着。
胡悠悠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她:“舅娘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是谁?”
一声舅娘,让封珍珍一个激灵:“你是胡悠悠?”
“看来舅舅跟你说了啊!”胡悠悠勾起唇角。
封珍珍有些慌乱的望向罗贵全,希望自己的丈夫这个时候赶紧出来说句话,可惜罗贵全却耷拉着脑袋仿佛晕过去了一般。
萧烈当然不可能让他晕,只是厌恶此人的卑鄙龌龊,所以药下的格外重。
别人都是闻了药粉失去力气,唯独他,是被萧烈直接一把软骨散塞进嘴里。
所以别人只是失去了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可罗贵全却是连抬眼皮和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看起来就跟晕过去了一样。
封珍珍看罗贵全没反应,又扭头望向自己的爹娘:“娘!爹!你们还好吗?”
封珍珍的娘公孙梅算是封府里最为冷静的人了,虽然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瘫在椅子上,但依然气势不减的盯着胡悠悠和萧烈等人:“你们若是阿全的亲戚,为何要这么对我们?我封家上下这么多人,没有哪里对不住你们吧?若是有什么误会,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伤了和气!”
“误会?嗯,如果你女儿和好女婿准备把我送给宋员外当小妾的事是误会的话,那你们确实没有哪里对不住我!”胡悠悠点了点头,然后指向屋子,“对了,还有你女儿和好女婿准备把我外公和病重的外婆丢出去,怕死在院里晦气。这些事,封夫人你知道吗?”
公孙梅听后吃了一惊,眼神凌厉的望向封珍珍喝问:“珍珍,这些事可是真的?”
封珍珍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的解释道:“娘,这、这都是阿全的主意。他说他爹娘自幼就不要他,对他一点都不好,所以他爹娘老了他也没必要管他们!还有宋员外那,也、也是阿全的意思。他说宋员外人脉广,若是能攀上的话,咱们家就可以包个旷采玉石,到时候可以打很多首饰,还能发大财!”
“包玉石矿?你是猪脑子吗?那玉石矿也是普通人家能包的?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公孙梅被气的发抖,若不是身体没力气,她只怕恨不得冲过去揪女儿的耳朵然后再给罗贵全两个嘴巴子了。
听了两人的对话,胡悠悠倒是有些好奇:“什么玉石矿?这个宋员外又是何人?”
当然,她并不意味两人口中的宋员外会有什么官职,多半应该是地主豪绅之流。
公孙梅苦笑一声:“这宋员外可以说是海山镇的一霸。别看我们封家在贵山村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可是在这海山镇,却不敢跟宋员外相提并论。这么说吧,如果宋员外不想在海山镇看到谁,那么那个人就肯定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再也不会出现!”
“如此大胆,王法何在?”萧烈冷哼。
公孙梅抬眸瞅了萧烈一眼,只觉得这个年轻人气势非凡,便道:“我看你应该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人家的,应该知道在有些人那里,王法是没有用的!在海山镇,宋员外就是王法!”
官匪勾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