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完事情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白应良抹黑进了房子,杜晓娟还没睡等着他在,“怎么样,商量完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始了。”白应良拖了鞋子,从暖壶中倒些水,擦了把手洗了脚就上床睡觉了。
“那农场建了之后咱们村的人可以去工作吗?”杜晓娟问这个可不像是田小花那样为了八卦,她是想给村里的妇女一个走出门的机会。
现在村里人都在地里讨生活,种地说起来谁都会,可是地里有些活力气大才干得好,在这方面女人整体就不如男性有优势,挣不到钱就没有话语权,这句话还是她去县里的妇联开会的时候妇女主任说的,为的就是告诉她们帮助女性不是说帮助她们一时的不受欺负,而是真正的让她们站起来,挺起腰杆子说话。
“这个还得看卫同志他们,你也知道,这次对面那块地能拿下来是他们的功劳,咱说好了,给他们20年的使用权,还是看他们的安排。”白应良拍拍老妻的手,安抚她失落的情绪。
“睡吧,每天还要早起呢。”
这边夫妻是睡了,另外的房间里白长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心里有点失落。本来以为卫季同刚回来就到家里来是为了她,结果呢,人家就只是和她爹说话,眼睛都没怎么看她。
思来想去,白长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根本就没听过卫季同亲口说喜欢她,虽然熊天瑞说过,但是这能代表卫季同吗?
虽然想立马冲到卫季同的面前说清楚但是看着外面还黑着的天,只好催眠自己只要睡着醒来就是白天。
翌日一早虽然很想去找卫季同问清楚,但是白长玫还要上学,只好等放学回来再去问。因此她一整天在学校都有点心不在焉,同桌高松枝就发现自己的同桌最近很不正常,上次她说漏嘴的事情居然就这么了了,也没找她问问。
她当然不知道,本来打算找她的白长玫被卫季同的离开弄得措手不及,她不知道他离开的原因,以为是自己拒绝了他让他离开的,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那几天她经常走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时不时的想起卫季同。
“玫玫,你最近怎么了,老是走神,今天课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估计得被老师说了吧。”高松枝把书塞进书包,对着边上还在走神连放学都不知道的白长玫说。
“啊,哦,我没什么事,放学了啊?那我先走了啊。”白长玫说着就把书往包里一塞,准备回家。
后面的高松枝对她说什么都没听到,因为她已经走远了。
到家之后,破天荒的没有去地里找杜晓娟,而是背着书包往知青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