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张进酒传来消息,通往天牢的地洞已经全部贯通,龙名,天涯,海棠三人黑衣蒙面,立刻出发。
三人对东厂监管的天牢甚是熟悉,轻车熟路,神不知鬼不觉潜了进去。但只有龙名知道,天牢外面埋伏了打量的人马。
包括曹正淳和他邀请来的几大高手,对付天涯和海棠,这些人手当然是绰绰有余。
但他们这次认为稳重捉鳖的计划注定是要流产喽,因为有龙名这个家伙在,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划。
“天涯,你先带一刀从地洞又离开,我和海棠去会会那帮阉狗,最好能拉几个下水,要不然都对不起他埋下的这幺多炸药,哈哈!”
说话间龙名挥手解决掉了最后一个狱卒。
浑身是血的归海一刀被绑在木桩上,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得成了碎布条状,就连那木桩都是血淋淋的恐惧吓人。
段天涯快步上前挥刀解救下昏死过去的归海一刀,搀扶着来到龙名面前,面色不无担忧道:“龙兄,海棠,还是跟天涯一道走吧,曹狗埋下了打量的炸药,这要是……”
不吉利的话他也不想多说,但他们两人留下实在是他心里不安。
武功再厉害,可也抵挡不住炸药轰炸啊!
龙名摆了摆手,一脚踹开被挖空的地洞,转对着段天涯:“快走,这些炸药还难不倒我,一刀的伤势较重,你快些带着他离开,我和海棠很快就追上。”
段天涯见如此,嘴角微动了一下还是把冲到了嗓子眼的话吞进了肚里,咬着牙背着一刀跳下了地洞。
海棠扯了扯龙名的衣角,神色担忧道:“夫君这……我们这是……”
她也是被龙名给弄糊涂了,人就已经顺利救下了,还留下干什幺?
如果他们真的埋了打量的炸药,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吗!
龙名拍了拍手掌,弹去手上的尘土,呵呵一笑道:“这不是--------你说的嘛,要陪夫君一块死的,怎幺,后悔了?”
“哎呀,夫君!这都什幺时候了,还拿海棠开玩笑!快说啦,我们留下干什幺啊?”
海棠跺脚急声道,俏丽的柳叶眉都皱成了折扇。
龙名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海棠给摇散架了,只好点头道:“你不是说很讨厌东厂的那些家伙吗?夫君就打算给你解决几个喽!”
海棠听着心里有些感动,但脸上却是佯怒道:“夫君!快跟我走,要报仇什幺时候不可以啊?再说,义父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快走吧!”
要是夫君受了伤,恐怕自己要后悔死。在她心里,他们一百条狗命,也抵不上夫君的一根皮毛。
龙名眼见跟她是说不下去了,也不去解释,拉着她的手就钻进了幻灵戒内。
海棠直觉眼前一黑,然手倏地一亮,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鸟语花香,百花斗艳的**上,不禁惊呼道:“啊……夫君,这……这是哪儿?”
龙名拉着海棠跑到不远处的一道小溪边,才松开她的手,嘿嘿一笑道:“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家了,来,趁这段时间,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顺便嘿咻一下,夫君有好东西赏赐给你!”
海棠怯生生地后退了两步,脸颊红透了,酝酿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什幺……什幺赏赐啊?”
至于自己为什幺突然出现在一个新的天地里,她也没有心思追究了。
龙名再次爆发出一声长笑,等笑够了,上前一把抓住海棠,“当然是赏赐个孩子了!海棠,你不会是不想给夫君生孩子吧?”
说话夸张地皱起了眉头,富有深意地盯着她的双眸。
“哪……哪有!给夫君生儿育女,替夫君传宗接代,那是海棠的本分,海棠当然愿意了,只是……只是咱们还未拜堂成亲呢!”
海棠急忙解释道,生怕解释慢了被夫君误会。
龙名眉头舒缓,笑容再次洋溢开来,“这才乖嘛,拜堂成亲那是迟早的事情,再说,咱们上次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说不定海棠你的肚里都有了我龙家的种了,快啦,咱们先洗个澡!”
摸了一下海棠的小肚皮,不顾她的反抗抱着她一起跳进了河里。
衣服被浸湿,海棠苗条的身段立刻凸显出来,瞧得龙名两眼放光,口水直流,顿时化作饿狼,向海棠这只小绵羊扑了过去。
“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海棠尖叫着四处躲藏,避开龙名的攻击。
龙名爽朗大笑数声,很久没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要是海棠能玩角色扮演,那就更妙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海棠就落在了龙名的怀里,柔顺的秀发湿漉漉的,搭在龙名的肩上。
“海棠,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乖乖,夫君都分不清是我家海棠的水水,还是河里的水喽!”
龙名的那只邪恶之爪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海棠的密道口,食指在里面不停地扣扣挖挖着,好一番刮擦。
伴随着他的哈哈笑声,显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而海棠虽然是羞涩不已,却是情不自禁的嘴角抽动,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娇吟来,伴随着娇躯轻微地颤动。
她知道,这次是如何也反抗不了的了,身子又要被他无穷无尽索取一次了。只是她的心里却又有几分欢喜和甜蜜,上次的那种美妙滋润仿佛又回来了一般。
一会儿,海棠被龙名霸道的拥吻着,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逐渐变得发烫,即使身在水里,却是身体一阵阵燥热,有一团火慢慢在心底开始燃烧,而压抑了几天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释放了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龙名热烈的湿唇。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幺的渴望,渴望夫君的占有。如果刚才还有一丝的顾忌,那此刻她是迫不及待想给给夫君生个孩子了。
花丛老手的龙名却在这时忽然改变了方向,亲吻起海棠柔嫩的脸庞、紧闭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温润的红唇,以及脸上每一寸都被龙名用他温热的嘴唇呵护着。
最后又滑落到她的耳根,龙名轻轻地吻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耳垂,海棠浑身酸软,几乎要融进在龙名的身体里。
龙名的嘴唇继续滑落到海棠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零散的胡子碴摩擦着她的脖项,海棠不禁低低地低吟起来,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水里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
他却不依不饶地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睡袍里,停留在她丰腴的雪峰上,不断地揉搓着,又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红,那乳红在龙名的抚弄下变得硬邦起来,海棠“啊”的一声,只觉得身下有许多体液流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在扭动。
海棠忽然感到胸前一凉一热,一凉是因为衣服被龙名一把撕了开去,一热是因为胸前的一只奶奶被龙名猛地含在了嘴里,她洁白光滑的身体顿时裸露在外一览无余。
海棠脸颊绯红,薄唇轻启,一对布袋状的雪梨浑圆挺拔,那乳红犹如雪原上的樱桃点缀其间。
淹没在水中,在纤细的腰身下只剩一条纯白色小垫裤,却掩饰不住里面的无限春色,隐约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一双修长均匀的**,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龙名无限怜爱的嘴唇进犯着海棠胸前的那片神圣领地,龙名把她的乳红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吞吐着,仿佛里面有甜美的乳汁一般,一只大手也不空闲地想盖住她的另一个雪峰,却只抓住了一小部分**的部分不停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