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那一刻起,她便已别无选择。
“哎呀,别这么说,真的是很难决定的呢!”滚烫的烙铁在她的身前身后逡巡来去,“胸部吗?白白嫩嫩的印上去一定很好看!只是已经给你上了两只乳环,再加个烙印似乎有点拥挤啊,不符合我的美学。臀部吗?虽然这样一来性感又淫荡,但是烙得坑坑洼洼以后拍打起来手感会不会不好呢?阴部吗?阴部是不行的,要是感染烂掉以后还怎么享用啊……果然,果然还是要印在脸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疯狂地大笑,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了她的脸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妓女了!”
芙蕾莎已经不记得典狱长是什么时候走掉的了,也没有听到那骤然响起的奇怪的哨音。她只知道黑色的玫瑰已在她的脸庞绽放,火辣辣的钻心刺骨的疼。耳畔突然传来了混乱的夹杂着脏字的说话声,听起来不像典狱长和他的那群狱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女人!快看,这里有一个光着身子待操的女人!”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囚指着她兴奋地大喊大叫,他们被关进来很久很久才得到了今天的“放风”,谁知惊喜不仅仅如此,这监狱的走廊里还有一份为他们准备的大礼。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精力充沛身强力壮的男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关进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也很久很久没有干过肉穴了。如今,芙蕾莎就被绑缚着悬挂在他们的眼前,正好是大多数男人阴茎的高度,她香艳无比,双腿大开,露出还在淌着精液的淫洞……这样他们还能忍住的话就不叫男人。
最高大最凶恶的那个囚犯嘿嘿笑着就把肉棒送了进去:“听说有些监狱为了防止犯人暴动,常会送些女人进来做狱妓,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吧,嘿嘿嘿!”
其他囚犯当然不会让他独占肉娈,尽管一个洞被占据了,但还是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用。一个囚犯准备将阴茎塞进她口中的时候,突然像发现了金矿一样大叫了起来:“黑玫瑰烙印!她是妓女啊,她本来就是最下贱的妓女啊,大家随便玩,这样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巨物嗞嘣一声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差点插得她昏厥过去。
“啧啧,居然还穿了乳环,你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本来想干她乳房的男人有些不爽,挂了那种碍事的东西只能干她的手了。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刚想争辩,硕大的肉棒又将她的嘴巴堵上。
“荡妇,握好了,服侍我们就是你的工作!”随着话音落下又有两根肉棒送进了她的左右双手。
她扭动呜咽,拼命地反抗,但越是反抗,男人们就更加兴奋,每一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更加惨痛的殴打,插在她阴道里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操她,那感觉就像骑在马身上一样,整个人都要爽得飞起来。
他是他们之中第一个插进来的人,也将第一个射在她体内的人,至于她会不会怀孕,谁在乎!
“求你,求你了,别射在里面,我不是妓女,我是芙蕾莎!”她苦苦地哀求,男人的脸色却变得更加淫邪残忍。
“芙蕾莎?若你真是芙蕾莎我们更要狠狠地操你!如果不是因为信了那个贱女人,我们又怎会被关进这永无天日的监狱!你好好地含着我们的肉棒吧,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我们有多痛苦多愤怒!”
“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们了,就只有这个不行,求……”
哀求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完,滚烫的精液便在子宫里喷溅炸开。与此同时,另外三个男人也将白浊腥臭的东西射在了她的嘴里和手上。然而,这场残酷的游戏还远远没有停止,前一个囚犯刚把肉棒拔出她的阴道,后一个囚犯就握着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补了上来,甚至还为操她的顺序发生了不小的争执。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甚至连润滑也不必考虑,只要就着前一个男人的精液,便可以轻轻松松顶到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