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是想干什么?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将这个狐媚子带在身边?
这是闹着玩的吗?
不仅是郭明艳,在场的人都惊得掉眼珠子了!
瑾王最近是不是撞邪了?
怎么一言一行都和他们以往认识的瑾王不一样了?
以前瑾王不近女色,现在瑾王好像离不开女色一样。
经常看见他带着慧安郡主出双入对。
这绝对是当一个沉迷女色,昏庸无道的王爷的节奏啊!
宁王看着温暖心里百感交杂:这个弟媳,还没正式走马上任就坑走了他一间酒楼,一间茶馆。
想到昨天太后诏自己进宫,逼问自己怎么将她改老了二十岁!
他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十七皇弟让他改的!
谁知十七皇弟死活不承认。
还说他本来就是十七岁,什么时候叫他改过!
说自己冤枉他,要他赔礼!
他又找不到证据!
然后陶然居没有了。
而宗人府的太监又说自己有天喝醉了跑进去改了一下玉牒,还说自己自言自语说什么那两岁就加在太后头上之类的。
然后大概是他喝醉了,手滑在十位上加了个二!
太后不依,说自己将她花样年华改成老妪!
妒忌她太年轻,要自己赔上二十万两!一年一万两!
然后陶然茶馆没有了!
他真的没见过这么过分的母子!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陶然居,陶然茶馆改姓温了。
这对过分的母子拿着他的东西一个讨好儿媳妇,一个讨好媳妇儿。
过分,太过分了!
大家都用复杂的目光看自己,温暖已经习惯了。
也没觉得宁王的目光特别炽热。
反而觉得郭明艳的眼神偷偷看过来时,那眼神可以杀人。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温暖看向纳兰瑾年。
纳兰瑾年低头看她。
温暖搓了搓双臂。
纳兰瑾年便明白了
小丫头今天穿了骑马装,比较单薄,站敞开的宫门前,寒风呼啸,难怪会冷。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林风,林风马上从马车上拿出一件披风。
纳兰瑾年帮温暖披上。
众人:“……”
这体贴入微的人真的是瑾王?而不是多情的皇上?
郭明艳心里简直比吃了一斤柠檬还酸!
她翻了个白眼:弱不禁风,丢人现眼!
这时由六匹骏马驾驽,车顶顶着一颗硕大的东海明珠,四角金龙吐珠,整个车身金碧辉煌,雕龙画凤,镶金刻银的龙辇缓慢的从宫门里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