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格跟着人潮下了车,拿出手机,看了眼连燕发的消息,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沿途找着肯德基。广州的十二月不算冷,今天最低也有10℃,沈平格穿的有些多,一路上出了不少汗,同室的荀珠给他发了消息。
【荀珠】:怎么还突然走了,不是说好要去参观场所的吗?
【荀珠】:有急事吗?
阳光强烈,额角的汗也折射出光来,沈平格没回复,径直走向最近的那个肯德基,抿着嘴唇。
连燕在那儿百无聊赖的坐着,距离他给沈平格发消息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沈平格回复了他好几条,没有他想象中的喜悦,而是让他在原地不要动。
那他不动就好,连燕想,他坐在花坛边,抱着大背包,下巴放在上面,眼前无数人走过去,影子落在他身上,又流走,他盯着脚面与红色的地板砖,忽然白色的运动板鞋在他面前站定了,连燕猛地抬起头,对上沈平格的眼睛。
沈平格静静的看着他,攥住他的手腕,语气冷淡:“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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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沈平格都没有说话,连燕以为他会开心,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惊喜,现在看来并不是,他们坐着公交车回去,路途的高楼大厦折射出艳丽的光芒,刺的眼睛疼,沈平格自始至终都攥着他的手腕,很用力,让连燕觉得疼痛,包也是他拿着的。
到了酒店也是如此,他们沉默着上电梯,沉默的刷开门,连燕甚至没敢说声饿,他觉得这样的沈平格陌生,进了房间,沈平格把他按坐在床上,拿了他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