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悟尊者怜爱的声音缓缓说道。
檀伽乖巧答应:“弟子知道了。”
妙悟尊者离开了屋子,檀伽走到了简陋的屋子里的四方桌旁坐下,拿出师父给的两本书。
一本是寻常的经法书,一本是画册。
虽不懂佛修为何要看画册,可檀伽这几年来养成了少说话,多做事的性子,他低着头,垂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开始看经书。
经书所写内容晦涩难懂,以他的能力,看得懵懂,又是一知半解。
可这一知半解又因为年幼时夫子所教授的内容而逐渐深刻起来。
檀伽的脸有些红,他抿了抿唇,赶紧打开画册,入眼的画一下刺激到了他的眼睛,他还年幼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啪嗒——!’
是书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檀伽的小脸红得要命,那红逐渐从脖子蔓延下去,再是沉静的眼里尽是无措。
他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就要从房间里出去。
可步子跨了两步,檀伽又咬了咬唇,闭了闭眼,沉了沉心情,再睁眼时,眼底仿佛平静了下来。
他弯下腰,捡起那本画册重新坐在桌旁,深呼吸一口气,开始翻第二页。
檀伽垂着的眼睛掩去了里面的无措,他屏住呼吸,一页一页,翻得极快。
很快,这本画册就被檀伽翻完了,他的脸也红得快滴血,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东西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
檀伽天资聪颖,即便师父没有怎么与他解释过,但是他却是明白欢喜禅平时是怎么修禅法的了。
他不能修欢喜禅,他修不了。
当天夜里,檀伽满面通红地从屋子里出来,天佛门山上的夜风都吹不散他脸上的热气。
八岁的檀伽连夜背着包袱回了了定尊者那里,说什么都不肯回妙悟尊者那儿。
妙悟尊者好说歹说都没用。
檀伽只是短暂地做了一天一夜的欢喜禅佛修,可谁也不知道,入门经法他却早已是过目不忘,心中明了。
所以,当秋晏红着脸懵懵地问檀伽时,是真的疑惑:“不是这种亲又是什么亲?”
她的大眼里满是好奇,心道,檀伽这么一个正经佛修,贴贴唇的亲亲就已经很热情了,他还能知道什么亲?
她虽然也算是‘眼经百战’的人,可‘身经零战’,对这些羞涩且不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