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天澈往她的咽喉间一阵摸索,停在了某处开始按捏起来。
按捏完了之后,长翎恍然觉得,喉咙咽沫下去已经不疼了。
闵天澈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表情,冷冷道:“之前是谁说替嫁进来是因为爱慕本宫?难道同.房的话,连个脖子都摸不得?”
长翎羞赧,低头道:“我只是紧张而已...”
闵天澈没给好脸,转着轮椅来到了书案前,“你这是出生时先天不足,留在底子里的问题,治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再加之...”
“加之上回被殿下您踹了一脚。”赵长翎微笑着接话道。
闵天澈脸色有些窘迫,别开了脸继续道:
“但伤寒之症稍加调养还是能好。我写个方子,一会你让府里的人替你抓药,先前大夫开的都别吃了。”
长翎想起之前闵天澈硬塞给她喝的药,似乎都有奇效,不禁钦佩起来:“殿下,原来您医术也了得呀。”
案桌前,男子修长指骨分明的手在纸上游龙走凤,露出镌刻棱角的俊美侧脸:“研读过些许医籍罢了。”
长翎留意到,闵天澈现在对她,似乎越来越没有防备了,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殿下,既然您懂医,何不自己施针治腿?”赵长翎一边在八仙圆桌旁给他舀粥,一边试探性地不时观察他的表情道。
“医祖有言,医者不自医。”闵天澈已经将案上的方子写好,用砚台压着风干。
“那...要不殿下教我,我来替您下针如何?”
赵长翎捧着粥碗过来,眼角瞄准了桌角的地方,故意咳嗽了几下装晕,让自己的脚绊倒,失手一摔,手里的粥碗便正正落在了闵天澈的腿上,将裤子弄湿了。
闵天澈的双腿被弄得湿透,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幸好那粥长翎事先吹凉了。
“殿下!对不起!怪我笨!都怪我笨!”赵长翎在故意羁倒自己的时候,趁着俯身已经事先含着了一颗辣心糖。
“殿下,我伺候您更衣吧。”长翎已经凑了过来,动手要去扒他的裤子。
闵天澈脸色都变了,想喝止她,却见她突然泪眼汪汪地仰起脸来,可怜兮兮道:“殿下,您不肯让我伺候您更换,是不是还是怪我?”
肉眼可见的,闵六的情绪就躁狂了起来,好像受不了她的眼泪,但又不愿意就这么被扒下裤子,转动着轮椅想要逃。
赵长翎突然流着泪扑了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在他轮椅前屈蹲下来,哭得楚楚可怜:“殿下,您也知道说我是您的皇子妃,让我伺候您换个裤子很为难吗?”
“不可!!再哭就把你眼睛挖掉!”闵天澈很受不了她的眼泪鼻涕似的,她一靠过来,他就一味往后缩。
赵长翎低头趁人不备时,又塞了一把辣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