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人生中哭最多遍的夜晚,即使当日跟綝姐分别,也不曾像今天哭得利害。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沿着脸庞滑下,直滴到女孩的睡衣上。我不自觉地以手抹泪,可这个动作却惊动了熟睡的姐。
“咦?我什幺时候睡着了……”姐姐擦擦眼眸,我生怕被她发现,赶快闭起双眼。尤幸她亦没有在意,看到我眼角湿湿,轻抚我脸,喃喃自语:“傻孩子,哭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我没有应话,默默听着綝姐的自言自语:“看到你哭,连姐都想要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幺需要流眼泪呢?”
綝姐吸一口气,像是倾诉心事的徐徐说道:“爸爸是不会回来的了,在世界上姐可以说是就只你一个亲人,我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如果连你都气馁,那我真不知道怎办才好。”
“姐……”
“你知道吗?这几年里我每天都在等,等我的弟弟来跟我团聚。再难捱的日子,都因为可以再见到你而捱过去了。如果到这时候你说要放弃前途,姐会是最伤心的一个。”綝姐语带伤感,缓缓抱着我的头,咽呜说:“所以阿天,求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为了你的姐姐,坚强一点,你的悲伤,亦即我的悲伤。”
听到这里,一直装睡的我忍不住鼻头一红,有要再掉下眼泪的激动。接着姐像在回忆往事般,娓娓说着小时候的孩童事。这是我往年的摇蓝曲,每个晚上顽皮小子不肯睡觉,綝姐便总会抱起说些有趣事来哄我,当中有些是真,有些骗小孩的玩意,但听在耳里,却每段都是那幺动人。
说了一会,姐摸摸我的额角,柔声说:“好啦,姐要说的都说完了,小弟要睡到什幺时候才愿起来?”
我知道事情败露,唯有腼腆的张开双眼。只见綝姐微笑看我,但一双眼圈红透,刚才的伤感全部是发自内心。
“姐早你知道我醒来了?”我不好意思问道。綝姐满是得意的说:“当然,也不要把你姐想得那幺笨,真的假的也看不出来。”
我更是尴尬,不敢望向女孩,反问道:“既然知道,为什幺不直接叫醒我?”
这次轮到綝姐语塞,顿了一顿也答不出话来,我看着一张不知所措的可爱俏脸,比自己年长的大姐顿时变成小女孩。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夹杂着爱念的思绪,有向亲姐倾诉心事的冲动。
“姐,谢谢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谢你对我的关怀,这是最好的鼓励,为了綝姐,我以后也不会轻言放弃!”
“嗯……”綝姐泪眼盈眶,感动的点点头。我心感喜悦之余,也不忘讨讨大姐便宜:“不过这样睡在大姐的胸脯上真的很舒服,原来女人是这样柔软的。”
“小坏蛋!”姐敲我额角一把,不过从其翘着嘴角的淘气表情,我知道她并没生气,于是更放胆的从綝姐身上跳起,顺水推舟地把刻前想做的坏事招认:“你不能怪我啊,我是一个小处男,都没碰过女孩子,这种诱惑还真是不小的,刚才更差点忍不住,想要摸你……”
此言一出,綝姐的脸瞬间变成通红,我怕会受责骂,连忙作个磕头认错的姿势:“只是差点,没有真正摸下去的。”
“想也不行,我是你姐,怎可以做这样的事,你这种小子,只是要女人,便谁也可以……”綝姐教训道,我呛着说:“不!不是的,不是谁也可以,因为是綝姐,所以我才想摸!”
这句说话,令綝姐呆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多了,但也没有后悔,因为所说的都是真心无伪。
綝姐顿了片刻,才咬着下唇的啐了一声:“就是摸了又怎样?我是你姐,大不了骂你几句,难道不认你这小弟吗?”
我的嘴巴合不起来,这是什幺意思?她说摸了也没我奈何,即是暗示愿意让我……摸她?
再看綝姐,她没哼半声,眼神仍像刚才一样牢牢审视着我,明眸流转。这完全不是一个责怪的表情,反倒像是在默许什幺。
我心感到一阵撼动,綝姐准许我接触她属于女性的部份?这可是姐弟间不可越过的界线,我那保守的大姐竟然在今天放下屏障,让我这小弟体验女性的温柔?
我仍是感到不可置信,但又实在抵挡不住这诱人的邀请,唯有兢兢战战的举起右手,攀上綝姐发边,作试探式的打听。姐没有躲开我的手,只是默默看着我,脸上漾起红晕的表情,彷彿亦是下了某种坚定的决心。
“姐,你很美……”
我看得痴了,伸手从其头发摸起,细抚脸庞,所到之处,尽是细腻晶莹。脸蛋儿的两片红霞,散发着火烫热力,叫人爱不惜手。
“嗯……”
姐无言地接受我抚摸的举动,她的喉间发出音韵,似是回应我对她肌肤抚摸的触感。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手徐徐移到脖颈,指头轻轻摸着耳珠。綝姐的耳朵很漂亮,从不穿戴耳环的她保持着完整而饱满的耳垂,我细意抚摸,使女孩不住发出微弱的低吟。
“嗯……嗯……”
舒服吗?这样摸会舒服吗?我不敢发问,只见綝姐呼吸开始急促,如同我的呼吸亦一起急促,丰润的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是那对几乎要引诱我犯罪的乳房。
“綝姐的胸……好大……”正座的姿势,使胸杯看来份外骄人。圆润肉球的顶处,甚至可以隐约看两个微微突起的影子,这无疑是綝姐的乳头。我多幺渴望伸手去摸,实现刻前不敢的梦想,纵然此时是得到默许,但胆小的我仍是不敢妄为,只有把手一直在徘徊在界线之上。
“好想……摸下去……”
綝姐发觉弟弟眼球正落在自己身上最突出的地方,立刻以一个羞涩的眼神望我,并且轻摇头。我下意识到这是书本上描述所谓的欲拒还迎,当下犹如被壮大了胆子,决心要接受姐今天为我献出的一切。
手缓缓从颈项划过,来到锁骨时已不自觉地打震,那幻想了无数遍的触感,即将要真实呈现。期间綝姐多次摇头,强调只能抚摸颈项以上,不可以超过,但女孩始终没有开口制止,也无躲避,甚至到我把手掌伸在其胸口前,她仍是只牢牢的盯着这无耻小弟。
“要来了!”
我有些激动,手犹如被磁力牵引,慢慢贴在睡衣上。完全张开的掌心像在运动场上握着蓝球的姿态,只是今次是亲姐身上的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