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听到他的话,则是又伤心又委屈。她埋着头流泪,哭声,抽噎声越来越压抑不住,她哭的悲痛万分,眼泪汹涌,好像死了人似的。拓拔叡却是没有眼泪流的,就默默躺在一边听。听了很久,他感觉她哭的那样伤心,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有,未免有些冷酷不近人情了,他又一只手伸出去,将她带回怀里来。
冯凭这次没有拒绝,痛哭着,捂着脸投到他怀中。拓拔叡不管了,就是吻她,如饥似渴,他忍着伤疼用双臂去拥她。
冯凭含着泪,直起腰,分开腿跪在他两侧,抓住他一只手按了回去。拓拔叡重新要抬起,她又按下去,两只手分别按着他左右双手,她低下头去,含住他嘴唇同他接吻,同时腰肢虚弱地往下一软,胸腹下落,轻轻叠着他,整个*皮肤柔软又温热地覆盖住了他。
“你晓得我不能没有你。”冯凭泪目说:“我错了,我是个坏蛋,我的良心被狗吃了,我的脑子被狗吃了。”
拓拔叡搂着她肩膀,注视着她哭的朦胧的双眼说:“那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冯凭小声说:“我是好奇么,好奇他是什么样儿的。可是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时候,我觉得很不舒服,立马就想起了你。我不想被别人碰,只愿意被你碰。我晓得了,以后不会再好奇了。”
拓拔叡说:“真的?”
冯凭说:“真的。”
拓拔叡说:“你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我为了你受的伤,你还有心思想那种事。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啊?”
冯凭说:“谁专心想那种事了,我有那闲情逸致么。你睡了三个时辰,我有两个半时辰都在想你,就那么一会开了小差。”
拓拔叡说:“那你表现的跟多么对不起我似的。”
冯凭说:“我是觉得对不起你么。”
拓拔叡见她懂事老实,认错态度良好,叹口气,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拓拔叡起驾还京了。
行到半途中的时候,拓拔叡得到朝中的传信,李益的父亲,英国公李慕薨了。李慕是历两朝的重臣,朝中少有的汉人高官,近些年一直担任尚书令之职,这人死了,算是朝中的大事,拓拔叡要说话表态的。拓拔叡只得又将李益召了回来,让他解职还京居丧丁忧。拓拔叡许他先行一步,回家处理事务。
得知这个消息的李益,既惊诧又惶恐,谢了圣恩,当夜便乘快马,匆匆回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