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人家问的是屁股最怕什么,又没问您怎么治屁股上的病?再说了,怎么治您悄悄告诉夜之醒就好,我又没有这般烦恼。芜花是吧,我园子里好像真有。”明思令促狭道。
“我没有!”夜之醒愤愤不平,脸颊染起一朵两朵红云。这是女人吗?说话竟然如此不管不顾,与众不同。
“那是啥?还有什么疑难杂症,为师没见过不成?”明昌玉好奇问。
“一屁股的债啊!”明思令面不改色,笑吟吟道:“怎么,难道十姑爷不怕这个?”
咣当一声,夜之醒趴在桌几上,他叹口气,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自觉一饮而尽。
“师父,那不如我问个跟医官有关的题?”明思令盯着明昌玉,眸光闪烁。
“好,你问。”明昌玉揉揉眼睛,力争让自己更加专注。
“什么筋伤了贴膏药不管用?”明思令笑靥如花。
明昌玉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为师不知,愿闻其详。”
“伤脑筋!”
咣当一声,这回连明昌玉也趴在了桌几上,他勉强举起酒杯,艰涩笑道:“小十啊。你这酒令实在霸道,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有趣倒有趣,不过为师不曾见过啊”
“师父,这叫脑筋急转弯。”明思令不慌不忙,小心翼翼问:“师父,不知道是徒儿给您出的题难呢?还是您给徒儿出的题难呢?”
“自然自然是这脑筋急转弯,更难!”明昌玉眼神惺忪,靠在软垫里:“那明堂的三次考验你已通过了三长老那关。二长老制毒,必是让你试药解毒。你只要擅用赤魂之力,便能过关。至于师父的考验,其实就是天意之考。”
“天天意之考?怎么考?”明思令与夜之醒异口同声问。
“即为天意,如何能道破小十,你只要记得为医者的本心就一定能顺利通过。”明昌玉笑望着年前一对年轻人,喃喃道:“真好,好一对金童玉女,如此般配?”
“我和他?没有吧!”
“我和她?没有吧!”
两人异口同声,明思令狠狠一掌,拍歪了夜之醒的发冠。
“你还敢嫌弃我?”她的笑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