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被拖回去了。
弗朗茨看她的眼神近乎怜悯,讥诮地讽刺一声。
“你怎么能相信我呢?”
“我可是个畜生。”
“幕间休息结束了。”
……
那扇门其实没有关好。
沃尔纳就在外面,不是没有听见声音。
他当时做了什么?
他走过去把门关上了。
在他被砸了一脑门子血,让弗朗茨进去哄她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会是这种结果。弗朗茨那样的人,表面看着落拓不羁,实际上最讨厌的就是吃闷亏。
白蓁蓁不开心,他当然愿意花尽心思来哄她了,前提是她不能亏待他。哪有猎人在抓到猎物之后分文不取就把绳索给放了的道理?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之所以搞成今天这副局面,其中有白蓁蓁的犹豫不决,有沃尔纳的刻意放纵,更有弗朗茨的不甘落后——三个人的都功不可没。
这样的局面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了,后悔也来不及。白蓁蓁她怎么就意识不到自己招惹的全是人渣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错别字
第45章雨天
窗户没有关紧,能很清晰地听见后半夜这场悄无声息的春雨,氤氲着浅白色的雾气,下的细密又急促,淅淅沥沥落在半开的玻璃窗户。
她本来就睡不着,翻来覆去更没了倦意,还把身后的沃尔纳给吵醒了,箍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几分。
有的人死了吧,她觉得他活着更好。
有的人活过来了,她又觉得他死了更好。
自打那天起,白蓁蓁的床上,每晚都会随机出现一个金毛□□。这两个人尽职尽责的就像两头月入十万的鸭,靠石头剪刀布来决定今天是谁搂着她睡。
在白蓁蓁这里,他们的业绩永远以负计数,每天还要随机倒贴一辆兰博基尼或是玛莎拉蒂的钱。
可即使是这样,也改善不了白蓁蓁失眠的现状。她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盯住那片黑黢黢的夜色,一下一下眨着眼发呆,时间在不声不响地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