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都不能确定剂量,只有李乾坤自己,才能决定吸多少血。主动权在李乾坤手上。
掌星河决定让门外的刘管事多等一会儿,他不太放心地问道:那要不要多收集一些,免得路上不够?
顿了顿,掌星河又记起,李乾坤说的,血经过器皿储存,阳气就会逸散流失。
想必汗液也是如此。
而且,收集汗液什么的准备随时吸食什么的
听起来太羞耻了。
不知道李乾坤在他背后时是什么表情,掌星河整严肃了脸,换了个方向,语气保持淡然:如果不够的话,启程前可以多吸一点血。
李乾坤柔和的嗓音滑进耳畔:倒是舍不得吸了。痛吗?
咬的时候又不问,马后炮。
真男人怎么会痛。
掌星河:不痛。
一这么说完,颈后,齿尖再度啃咬下来,在他的伤口上咬了第二回。
掌星河:嘶
李乾坤却没咬破,收回齿贝,语气里都泛着笑意:这便够了。
掌星河:你是真的够才好。
李乾坤:不够。
掌星河:
李乾坤小声道:我要你的衣物,临走前要,要最新鲜的。
最新鲜的,不就是刚换下来的。
掌星河点头:行。
李乾坤又小声道:要全部,一件不留。
掌星河:!!!
所以,李乾坤要的是、他的
说起来,如同体内汹涌的热血一般,阳气最浓的地方,当然是
掌星河单手捂住了脸,他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李乾坤夜里阳气不够时,双手举着他的亵裤、埋头吸气的样子。
或者,李乾坤穿着他穿过的贴身衣物
做这种事,总觉得他和书里的炮灰没什么区别了。
李乾坤解毒之后,真的不会把他的皮给剥下来吗!
李乾坤还在他面前表露了太子的身份。
以堂堂太子的身份,毫无保留的,让他做出这种事
掌星河总觉得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李乾坤把掌星河推向屏风后面,提醒道:我现在便要走了,快。
掌星河转到屏风之后,换上新的粗布短打,把换下来的衣物递了出去。
李乾坤低头检查,没多久,就说道:还漏了一件。
掌星河:不给可以吗?
李乾坤一双凤眼盯着他,态度坚决:不行。
掌星河又转到屏风后。
屏风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白天的,屋里虽然关上了窗,可是,光线并不昏暗。
手长腿长的影子,隔着屏风都可以看到。
而一面面屏风之间的缝隙,以李乾坤的眼力,看得更是异常清晰。
李乾坤就这么挑眉盯着。
本来,这种事,说出口,羞耻的,应该是他才对。
可是,当李乾坤见到掌星河这副比他还羞耻的样子。
奇了怪了,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可爱,想
可能是掌星河屡次把他弄出去种田,让李乾坤此刻产生了一种,总算打破了掌星河种田的心思、终于逗弄成功的快意。
连闻别人衣服这种、最初他绝对接受不了的事,在见到掌星河那张羞耻的脸之后,李乾坤也不觉得难受了。
还很想逗弄一下。
比如,在他面前,当面闻他换下来的衣物,看掌星河那瞬间爆红的表情。
当掌星河把李乾坤指定的亵裤换下来之后,李乾坤就这么做了。
掌星河瞬间瞪大了双眼:!!!
李乾坤唇角微微勾了勾,把掌星河充满了阳气的衣物收好,轻笑道:走了。
掌星河:不送!
李乾坤没有怪他无礼,一双明媚的凤眼反复扫过掌星河那张红红的脸,说道:很快又会见面,等我消息。
李乾坤开了房门,总算走了出去。
房门之外,刘管事提着剑进来,见到掌星河那羞红的脸,对比起李乾坤那志得意满的神色,结合到厢房里关紧的门窗,还有,掌星河那今天换了第二遍的衣裳
刘管事非常痛心!
刘管事说道:少爷,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要绝后的啊!少爷三思!
掌星河义正辞严地开口:以后这种话别说了,对李公子名声不好,我们刚刚只是在治病,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千万别说出去啊刘管事,不然是可能会被杀的!
掌星河自己都自身难保。
祈求水车水稻和红薯能救他一命。
对于未知的未来,掌星河太不确定了。
刘管事见状,也不纠结这些,把君子剑递了出去,说道:谢公子留下了一把剑,少爷您看怎么放置?
掌星河道:先放在这儿吧,如果见到他了就送过去给他。对了,水车的事,让木匠们把捡上来的水车修好。
刘管事就把剑放这了,领命出门去,非常敬业爱干活!
相反,掌星河今天就没那么爱干活了。
掌星河用被子埋住了脑袋。
脑子想的还是刚刚李乾坤一边盯着他,眼眉调笑,却又一边闻他亵裤的画面。
一时觉得好鸡儿刺激,觉得很勾人,有点把持不住,一时又觉得他离死不远了。
还有谢无涯,又飞走了,不知道有没有想得开。
掌星河的心情一时非常复杂。
当刘管事走远,厢房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被什么东西给掩上了。
掌星河闻声抬眼,却什么都没见到。
过了好一会儿,才在床边垂落的床单上,见到一只白白的爪子。
肥嘟嘟的,是小白龙的龙爪!
龙爪爪很快就出现了另一只。
两只爪爪一搭上来,小白龙的脑袋也出现了,圆溜溜的眼眶里,各自滚动着一个大泪泡。小白龙的视线落在掌星河脖子的伤口处,眼神忧郁而怜悯。
仿佛在问:痛吗?
可在此时,单薄的床单承载不了小白龙胖嘟嘟的重量,小白龙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