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伯这么一问,姜鲤又觉得饿了,连方氏集团的事都失去兴趣了。
再次看了眼时间,姜鲤从沙发上起身:“爸,费伯,我去看看他们进来了没。”
已经整整二十分钟了,姜俞和方险还没有进来,姜鲤有些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虽然就在家门口,出事的几率很低。
刚跑到庭院里,姜鲤就远远的看见方险和姜俞正往她这个方向缓缓走来,不但步伐一致,手臂上还都挂着西装外套。
姜鲤松了口气,上前跑去。
“哥,开饭了。”姜鲤停在俩人面前,说话的时候气息有些不平稳。
姜俞伸手揉了揉姜鲤的脑袋:“知道了。”
姜鲤正想开口问他和方险聊了些什么聊这么久,结果因为看见姜俞眼角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瘀青而顿住了。
“哥,眼角上是怎么回事?”姜鲤满眼心疼,“为什么有一块这么大的瘀青?”
姜俞不假思索:“门上撞的。”
“乖,别问了,招呼好你的客人。”留下这句话,姜俞率先往别墅里走了,庭院里就只剩下姜鲤和方险俩人。
姜鲤对上方险的视线不说话,方险也没有开口,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打量。
方险今天很难得的穿了一件白衬衫,两边衣袖都挽到了手腕上,虽然已经整理过,但还是能看出衬衫上有些褶皱。
“你唇角上的伤也是门上撞的?”姜鲤面无表情的开口。
方险微微颔首:“算是。”
姜鲤:“大门招你们惹你们了?”
一个个都往上撞。
方险和姜俞脸上都挂着彩,稍微有脑子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姜鲤不是没脑子的人,当然也知道。
姜鲤伸手轻轻抚摸方险唇角上的伤,眼眶渐渐泛红:“疼不疼?”
“不疼。”方险抓住姜鲤的手,握紧,“姜鲤,别哭。”
第33章你不如说喜欢我嘴角都破……
嘴角都破皮出血了怎么会不疼?
姜鲤眨了眨微湿的双眸,从方险温热的大掌抽出自己的手,微微踮起脚尖重新帮他整理领带。
虽然之前没有系过领带,但姜鲤经常看见姜怀安和姜俞系,并且一看就会——心里觉得自己学会了。
结果,一上手就废了。
姜鲤研究得太认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额头已经抵住方险的下巴,也没有注意到方险滚动的喉结。
“奇怪,我看见爸爸和哥哥都是这么系的呀。”姜鲤解开被自己系得乱七八糟的领带,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