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听说老爷新娶的这个五夫人也是个大美人呢!还没嫁进来之前,多少人求着娶她她都不嫁,还是咱们老爷下了许多的聘礼,这才让那娘子家松了口的!”
“是啊,我也听说了,那小娘子今年才刚及笄,长得那件一个水灵!咱们老爷起了色心那也不稀奇,也不瞧瞧这后院里都多少位夫人娘子了!”
“哎,只是可惜了咱们大夫人,以男儿身家嫁进钱家,好日子没过几天,没得宠不说,还要天天面对这院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要是我啊,早就被磨的想不开喽!”
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站在一门口说的吐沫横飞,现在夜里比较静,她们的声音毫无阻隔的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正坐在床边的那人耳里。
此时她们口中的大夫人,杨真,正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个丫鬟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在私下的时候如此肆无忌惮的讨论着她们的主子,并且有越说越大声的趋势。
杨真并不想阻止,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她们说的是事实。
钱老爷娶他只是因为他们家当初有权有势,后来他家里倒了,钱老爷又马上换了一张面孔,开始接二连三的往府里接人,一年内就凑够了四位夫人,算上今天这位,可不就是五夫人了。
这些其实他都可以忍耐,但最令他感到难以启齿的事是,钱老爷娶了他却并没有碰过他,顶多只是在新婚之夜用手指羞辱了他一番,后又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就算他比其他人多长着一个洞,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区别。
因着父母在他出嫁前就告诫他要以夫为天,即使感到了委屈,杨真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逆来顺受的在钱府里生活了下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丫鬟的讨论声也戛然而止,杨真回过神,就听门外来人扬声道:“夫人,老爷请你过去一趟,请随我们走吧”。
杨真心里咯噔一声,暗叹到底是逃不过,仔细收拾打理了一番,便跟在了那人身后,尾随着他往钱老爷的房门口走去。
只是越走越近,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尖叫就叫人听的越发清晰。
杨真和那人都明白,这是钱老爷正在宠幸那个新开的五夫人,只不过这动静也太大了些。
看来那人已经习惯了,丝毫没有尴尬与惊慌,只是稍微对杨真点了点头,“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那人走后,只剩下杨真自己,他听着那一阵大过一阵的尖叫声,缓缓的推开了门。
钱老爷见他来了,嘴里发出淫邪的笑,下半身勇猛挺动,把那五夫人给操的死去活来,“真儿,知道为夫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杨真轻轻颔首:“真儿知道,真儿是来……为老爷助兴的”。
“既然知道,那还不赶快给我脱!”
钱老爷嫌压着人操不过瘾,一把抱起五夫人娇嫩的小身子,把她架在臂弯里从上往下狠狠贯穿那骚浪水穴,当着杨真的面把五夫人操的又喷又叫,爽的魂都快飞了。
杨真偷偷的看了那五夫人一眼,又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合处,小腹处涌上一股熟悉的酸麻,下面竟情不自禁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钱老爷等的不耐烦,把气都撒在了怀里的女人身上,他抓着五夫人发育的不太好的小奶子狠狠一揪,腰部猛挺,把五夫人的小肚子都操的鼓了起来,五夫人更是嘶声叫喊着像头母兽一样在钱老爷的怀里拼命扭动。
“还不脱,是等着我叫外面的下人亲自进来给你脱吗!”
杨真顿时脸色苍白,赶紧摇头,“我脱!我脱!真儿这就脱!”
钱老爷这才满意一笑,“乖真儿,老爷可在这等着呢”。
杨真屈辱的落下泪来,颤巍巍的手指解开单薄衣衫的扣子,随着地上的衣物渐渐增多,杨真那雪白的裸体也完整的出现在钱老爷面前。
钱老爷呼吸渐渐粗重,他故意忽略杨真腿间那根半软的小鸡巴,将他身子全部视奸了遍,捞着怀里的五夫人上下抚摸,眼睛却直直的盯在杨真脸上。
要不是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早就冲上去操上他八百回了。
“不错,今儿个竟没有穿亵裤过来”
穿了又有什么用呢?杨真心里惨然一片,像往常一样,在两人面前躺下,双腿微弯支在地上向两边分开,将那双性性征明显的腿间完整的暴露出来。
钱老爷淫性大发的继续要求:“自己用手弄,快点!”
他胯下的肉棒又肿了一圈,刚开苞的五夫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在她夫君的怀里抽搐的越发癫狂。
杨真被她的叫声叫的心里直抖,咬着牙将手慢慢的探进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揉了揉那粉嫩的阴蒂,努力驱散那股子羞耻,又将两瓣阴唇拨弄开来,捏住阴蒂尖不自觉的加快的揉弄的速度。
“啊……啊……老爷……这样可以吗……嗯啊……”
“很好,继续弄给我看”
钱老爷已经在那夫人的体内射了一次,但看杨真这幅模样竟又来了反应,他粗声命令杨真在自慰的时候必须看着自己是怎么操弄其他女人的,一边又用火热的目光在他大开的腿间流连。
杨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钱老爷用粗大的肉棒进出那紧致娇小的嫩穴,带出大片晶亮的水液,揉着揉着,他体内的空虚感却越发严重,要是……要是现在也能有一个更加粗大的家伙狠狠的插进来就好了……
玩够了阴蒂,杨真又哆嗦着将腿分的更开,两根纤细的手指伸进腿间湿润的雌穴中,像钱老爷操那五夫人一样,前前后后的进出着。
“呜呜……好,好痒啊……老爷……”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穴内的一处软肉上,当即弓起了腰肢,双腿猛的并拢,却紧紧的把没入腿间的手腕夹在了中间。
钱老爷看不见他手淫的香艳场景,赤红着眼捧着五夫人的屁股狂操了几下,发出阵阵粗吼:“贱人别给我停!继续揉!揉自己的奶子!”
“呜呜……真儿,真儿知道了……”
杨真重新将腿分到最大,一手玩弄敏感阴穴,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像荡妇一样躺在地上扭腰摆胯,不一会儿就全身泛起了红,叫声也越发甜腻。
“啊哈……好舒服啊……真儿好舒服……呜……手指,手指再快点……”
那粉红泥泞的腿间,夹着同样纤细白皙的手指,手指不断的掏弄里头的淫液,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直至全根没入,顶在了他能进入的最深处,杨真也猛的发出一声嘹亮的浪叫:“啊哈!老爷!真儿到了!呜呜!被手指插到高潮了!”
“妈的贱人!真骚!我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
钱老爷操穴的肉棒已经快到了一片残影,他低吼着,表情扭曲着,把怀里的五夫人恨不得当做杀父仇人一样来操,那胯下的黑紫不间断的捣弄撑的极开的小穴,在五夫人一连串快要断气的呐喊中紧紧抵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的射了出来。
这时杨真也已经把自己玩到了高潮,他贪吃的骚穴饥渴的吮吸又细又滑的手指,剧烈的蠕动收缩,一股子强烈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涌来,让他泪眼朦胧的哽咽呻吟,毫无焦点的目光不知聚集在何处,那雪白无暇的身子也扭的无比风骚。
钱老爷爽够了,又欣赏了一会儿杨真妩媚漂亮的脸蛋,把五夫人往床上一扔,命令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嗯……啊……真儿,真儿这就告退……”
杨真强撑着高潮后虚软无力的双腿,在钱老爷的注视下一件件穿好了衣服,低着头替两人关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按理来说他此时已经身心俱疲,理应马上就回房间休息,但不知为何,杨真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惆怅与空虚,他漫无目的的在府里四处走动,最后来到一张石桌前,疲惫的坐下。
难道他的后半生都要这样度过了吗?一辈子都生活在钱老爷的淫威之下,被他如此不堪的玩弄……
杨真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最后忍不住伏在桌面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哭的很伤心,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明显。
这时旁边的草丛里传来了些许声响,一道不明身份的男声突的响起,“喂,吵什么?打扰老子休息!”
杨真吓了一跳,受了惊的蹦起来,边擦眼泪擦四处打量,“谁,谁在那里?”
离石桌不远处的草丛里慢悠悠的站起来一个男人,他盯着杨真,没好气道:“本来还想在这里放松一下,没想到来了个不长眼的,真是倒霉!”
男人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又看了杨真一眼,“你是这府里的什么人?怎么没见过你?”
他没见过杨真,杨真倒是见过他几次,他知道这人是院子里新来的马夫,年纪轻轻力气大,长得又好,他经常听后院里的那些丫鬟们讨论他,哪个说到他都是脸蛋红扑扑的模样。
杨真悄悄的打量他,发现离得近了,这人确实是极为俊郎的,只是他穿的实在太少了些,脏脏的破布褂子,露出两条肌肉隆起的健壮手臂,裤子也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充满野性的侵略气息。
他被这股气息弄的红了脸,止住了眼泪,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皱眉,稍稍提高了音量,“我说,你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不……不是……”,杨真回过神来赶忙摇手。
“哦,原来会说话啊,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还怪漂亮的。
“我叫杨真……是,这个府里的大夫人……”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古怪,看向杨真的眼神也充满了若有所思,“大夫人?”
他只听说这大夫人是个男的,却从来没想但对方的容貌也如此令人惊艳。
“嗯”,杨真莫名的对眼前这个年轻强壮的马夫有着极大的好感,他颤抖着睫毛,小声的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大咧咧一笑,很是爽朗,“我叫何毅,粗人一个,夫人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
“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何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极具侵略性,“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可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我怕我在盯着你一会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杨真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事实上,以何毅的身份能对他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大的不敬了,但在这府里上上下下谁又不知,大夫人杨真是最不受宠的那个,遭到下人冷落也正常,但像何毅这样直白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杨真并不觉得讨厌就是了,他甚至觉得,这人比那钱老爷要好上千倍百倍。
一种报复的心思油然而生,杨真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用那雌雄莫辨的侧脸吸住男人的视线,“别走了,陪我说说话吧”。
当那滑不溜丢的小手缠上来的瞬间,何毅就蒙了,他愣愣的被杨真拉到石椅上,鼻尖里全是这位大夫人的好闻香气,勾的他下腹那股邪火直往上窜。
杨真就像没发现两人之间只余一掌的距离一样,又往男人的方向靠了靠,何毅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边问道,“你一个男子,也用那些女子的东西?”。
“嗯,老爷给我准备的”
何毅挑挑眉,不假思索的嘲讽他,“你倒是个听话的,那钱老爷为何如此冷落你?”
杨真勾引他的心思突然淡了几分,他落寞的垂下眼,小声说,“因为我是个男人啊”。
“是吗?可是我也听说,你那里可不止只有男人的玩意”
何毅却不放过他,猛的拽着他的手腕逼着他往自己的胸膛里撞,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他的脸上,“刚刚什么意思?不想我走?故意撩我?坐的那么近当我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