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情事已暂时告一段落,耳边也在没那种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小桃捂着嘴巴的手改为捂着胸口,感受着那里剧烈的跳动和脸上灼热的温度,腿下一软,踉跄的后退了半步。
恰好此时有双手从后面及时的扶住了她,才能让她免于摔倒的命运。
但小桃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她心下一紧,想着万一是大总管之类的,还发现了自己正在偷看,那她不就惨了?
“小桃该死,小桃不是故……”,慌乱中脑子里有许多可能闪过,小桃猛的记起晴鸢姐教过自己的,如果做错了事惹主子生气,那一定不要先试图辩解,认错到让主子消气才是首要任务。于是她低下头回过身,正准备提起裙摆跪下,结果还未等后几个字说出口,她的胳膊便被一只轻柔的手给扶住,耳边同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在这傻站着干嘛?让你送给公子的吃食呢?怎么还没送进去?”
小桃傻傻的抬起头,看到一张柔媚温婉的脸蛋,“晴鸢姐……”
“你呀”,晴鸢无奈摇头用食指戳了下她的额头,“这么容易发呆可不行”
“我,我不是……”,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一幕,小桃脸色迅速涨的通红,甚至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她有些无措的拉住晴鸢的衣袖,眼神乱瞟,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还真傻啦?”,晴鸢疑惑问道。
小桃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有些事她说不出口,所以下定决心后,她手指指向宁澜房间的方向,示意她往里面去看。
“晴鸢姐,你,你看了就明白了”
晴鸢挑眉,只大概透过那道缝隙往里头瞧了一眼,便笑着摇头,牵住小桃的手离那扇窗子远了些。
小桃见她明明看到了,却仍是很镇静的样子,惊讶道,“晴鸢姐,你就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你指的是什么?”,两人在院中站定,晴鸢和小桃相对而立。
“这……”,小桃支支吾吾,“老爷和公子,他们,他们是父子啊,父子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
晴鸢反问道,“是谁规定的不可以?”
她这样淡定,反倒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小桃越发觉得茫然,“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
“哦?你如何知道?”
小桃说不出话了。
晴鸢笑笑,拉住小桃的手,“我们是做下人的,下人,从来都是听命于主子,对于主子的事,我们哪有那么多资格插手”,顿了顿,她补充道,“这宁府你才来不久,对它的了解还不够多,这以后啊,可切勿在这么莽撞了”
小桃听出她话里有话,于是更加的茫然,“这宁府,还有什么外人所不知的秘闻吗?”
晴鸢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但她什么都没说。
小桃还想接着问下去,结果下一秒,便听从房中传出一道沙哑的男声,“行了,还不快进来伺候”
小桃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晴鸢捏了捏她的手,给她递了个眼色,便拿起石桌上的餐盘,带着小桃一起推门进入了房内。
大概是因着之前门窗紧闭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原因,一进去,人的鼻尖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膻气息,更别提那两人还做了不知道几次,床铺都已经没法看了,入目所及皆是干涸和新鲜的痕迹。
小桃晕乎乎的抬起头,就见宁老爷赤裸着胸膛只披一件外袍坐在床沿,而此时那紧闭的帘幔已被拉开,小桃扫一眼,冷不丁的看到了两条交叠在一块的白皙小腿。
她愣住。
晴鸢赶紧拉她一同福身,“老爷”
“嗯”,宁老爷低沉应声,只看了小桃一眼便吩咐道,“过来净身”
小桃完全不明所以,晴鸢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但她完全没想到,宁老爷口中的净身竟然是这个意思……
当她拿着湿润的帕子在宁老爷下身擦拭的时候,她已经脸热的抬不起头。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胯下夸张的灼热与硕大,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浓浆,小桃和晴鸢足足换了三条帕子,才将宁老爷的男根彻底清理干净。
再然后,就是宁老爷的胸膛。
小桃做的浑浑噩噩,晴鸢动作却是十分的麻利,一看就是经验充足的样子。她面不改色的为宁老爷换上新的里衣,犹豫了下,刚想要去触碰宁澜的身子,便一把被宁老爷抓住了手腕。
“不必,我来就好”,宁老爷淡声道。
“是”,晴鸢不在多说,拉着小桃一起退到了一旁。
片刻后,那两条交叠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宁老爷宽厚的胸膛彻底遮挡住宁澜的,却怎样也挡不住从他口中发出的一声声似哭非哭的吟叫,“爹爹……啊……不要……”
小桃亲眼所见,宁澜的脚根抵着凌乱的床榻使劲揉了几下,便迅速哆嗦着架到了宁老爷强壮的臂膀之上。
咕叽咕叽的揉穴声响起,宁老爷轻笑,“这儿的水儿怎么越擦越多,澜儿真是个小骚货”
“爹爹!爹爹!啊!进,进去了!不!”,宁澜骤然尖叫,哭喊着求饶,“爹爹……拿出来……求你了!”
外人看不到那两人究竟做了什么,却也能从宁老爷耸动的越来越厉害的手腕中可窥探到一二。眼看着宁澜挣扎的厉害,宁老爷不由分说的把人按的更紧,嗓音沙哑道,“澜儿听话,里面射的太多,要进的深些才能擦的干净”
“啊……啊……”,宁澜低低叫唤,时而抽泣,时而哽咽,最后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宁老爷才放过了他。
床铺一阵细微的抖动,宁老爷翻身下床,看也不看的撇下一个湿漉漉的帕子丢在盛满了水的盆里,吩咐道,“早饭拿去重新热过一遍,澜儿吃不了太凉的东西”
临出门前,小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让她看到了宁老爷把浑身赤裸的宁澜抱在怀里,大手置在宁澜胸前揉弄的画面。而宁澜,气喘吁吁的靠在宁老爷身上,高高的仰起了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