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一处充满了江南风光的小镇上,今日迎来了新的一家四口。确切的说,是一对夫妻,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还有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婴儿。
左邻右舍对新来的邻居好奇的不得了,除了热情好客主动上前寒暄的,还有从窗户那里探头探脑往外看的——夫妻中的丈夫高大英俊,眉眼硬挺,他旁边的女人亦是小鸟依人,笑起来还会露出两个腼腆的梨涡。她依偎在男人身边,手臂挽着他的胳膊,一边和人说笑,一边时不时的以手掩唇,看起来真是一副郎才女貌的养眼画面。
有几个看直了眼睛的男人被自家的老婆提着耳朵拎了回去,有几个老婆管不了的,把那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咂了咂嘴,然后视线落在一旁安静站着的少年身上。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少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竟然生了一张比那女人都要好的相貌。要不是从他的穿着打扮,和喉间小巧的喉结来看,他们差点以为这是个的漂亮的女娃子。
男人们忍不住又把脑袋往外探了去,隐隐约约听见少年叫那女人姐姐,叫男人姐夫,他们恍然大悟,从婴儿的年龄来判断,这二人应该是新婚夫妻没错了。
就是不知道突然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回来探亲?
通过接下来小半个月的相处,他们了解到,几人回来的目的的确和探亲差不多,主要是女人的父亲病了,这边的家中无人照料,这才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邻居们看他们几人面善,又听说了这个理由,都不免对他们又多了几分好感。
这晚,陆宪君一家围绕在餐桌前吃着晚饭。虽然来的匆忙,屋子里布置的简陋了些,可桌上的四菜一汤却是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的也很得当,看得出来做这些的人对食材很有研究。
时玲哄完了孩子,出来一看就笑了,“这是时蔚做的吧,呦,还有你姐夫最爱吃的红烧肉”
陆宪君也含着笑朝时蔚看去,目光中暗含深意,时蔚没敢与他对视,耳根子处有些发烫,低着头小声“嗯”了下。
“行了,吃饭吧”,陆宪君招呼着时玲坐下,把筷子递给她,又慢条斯理的递给时蔚一双。
不知道为何,时蔚接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抖,便很快恢复正常,只不过那快要埋进汤碗里的脸却是越来越红。
如果时玲此时弯腰,就弄看见这样的一幕——桌子下他丈夫和弟弟的腿紧紧挨在一起。更准确的说,是陆宪君强劲有力的双腿把时蔚的腿夹在中间,霸道的固定在中间,而陆宪君空出来的那只手,正在时蔚的双腿上轻轻抚弄着,隔着一层布料时而画圈,时而揉捏。
要不是时蔚强忍着,恐怕早就哼出来了。
但陆宪君还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面不改色的吃着饭,和时玲聊天的同时,甚至边温柔的笑着边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爱吃的青菜。
时蔚眼下连心里不舒服的功夫都没有,那手还在他腿上放着,摸了一会后,竟是掰开紧闭的腿缝,顺着大腿内侧往更深的地方摸了进去。时蔚哆哆嗦嗦的拿不住勺子,眼前的汤都变的模糊不清。趁着姐姐不注意,他赶紧强行咽下口中的饭,对着陆宪君摇了摇头,露出了祈求的神情。
陆宪君微微一笑,薄唇一掀,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晚上,等我。
“宪君,多吃点”,时玲体贴的给陆宪君夹了块肉。
她把多余的碎发挽到耳后,同样给时蔚夹了一块,“时蔚你也多吃点,明天你还要去咱家新开的饭馆帮忙,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多吃点怎么行”
时蔚越发不敢看时玲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应了声好。
直到大腿上被人不轻不重的碰了下,他才慌张抬眼,对着一旁的男人快速的点了点头。
陆宪君满意的收回视线。
吃过了晚饭,天也渐渐黑了,时玲最近这阵子来回几个地方跑,累的不行,哄完了孩子就钻进床铺里面的位置睡了。陆宪君靠坐在她旁边,听到女人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不远处拐角靠左的那个房间。而那个房间,是时玲特意给时蔚收拾出来的,有窗,向阳,空间也足够大,正适合他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独子居住。
陆宪君之前也来看过一眼,同样对这间房很是满意,不过最令他满意的,却是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那张又大又软的床。
推开半掩的门,陆宪君迈着步子来到床前,目光把床上隆起的被子扫了一遍后,伸手掰着那单薄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一对上,时蔚先扛不住,小声叫道,“姐夫”
陆宪君脱了鞋,爬上床掀开被子,直接覆到了时蔚身上,看着时蔚的眼睛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姐姐睡了”
时蔚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更何况这种事,早在搬来这里之前两人就做过不少次,他早就习惯了。略微羞涩的抿了抿唇,他抬手揽上了男人的脖子,无声的做出了邀请。
陆宪君顺势低头去亲他的鼻尖,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亲到颈窝的位置,声音含糊着问,“骚宝贝儿,你也想了是不是?”
搬过来后时玲忙,陆宪君也忙,有时候孩子都顾不上照看,还得时蔚帮忙看着。于是这一段期间算下来,两个人也有小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是自从陆宪君给时蔚开了苞,他们时隔最久没亲热的一次。
所以几乎是陆宪君的吻落下来的一瞬间,时蔚就开始抖,被子里的双腿不安分的蹬了蹬,随即分开夹在了男人腰部两侧。
陆宪君自然感觉到了,更何况时蔚已经洗过澡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睡衣睡裤,很好脱,陆宪君一分钟不到就把他扒了个精光。
他粗暴的分开了时蔚的两条腿,拉下内裤到脚踝,食指直接插进了粉嫩的淫穴里。花穴已经一片湿润,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去翻搅一阵,越发把那小穴弄的汁水淋漓的,一缩一缩地吸着插进去的手指不放。
在这整个过程中,时蔚都隐忍着没出声,眼睛微微睁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小浪货,都这么湿了,姐夫来之前自己玩过了?”
又狠狠的吻了微张的唇瓣一口,陆宪君举着两根刚刚入侵过时蔚淫穴的手指,缓缓分开,指缝间沾染着穴中的淫液,又黏又稠,拉出了条条透明的丝。
时蔚被男人弄的几乎要叫出声,花穴深处升上来的空虚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诱人的红,他咬住嘴唇阵阵哆嗦,白皙纤长的腿磨着陆宪君强壮结实的腿,“嗯啊……没玩……只要,只要姐夫的……”
“要什么?说清楚”
陆宪君故意逗他,“可是姐夫来之前已经弄过你姐姐了,这段日子她都骚的狠,每天都要缠着我操她好几回”
说完就观察着身下小东西的神色,果不其然,时蔚先是茫然了片刻,又不知所措的露出一脸要哭不哭的神情。陆宪君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在意,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变态到了骨子里,就喜欢少年在床上被自己弄到哭,喜欢在操着他时给他描述是如何操着他姐姐,看他一瞬间崩溃着到达高潮的媚态。
见少年委屈的说不出话,陆宪君又凑到他耳边,含着耳垂暧昧低喘道,“姐夫喜欢骚的,你要是还不说,姐夫现在就回去操你姐姐,她刚睡没多久,想必很乐意在被我弄上一回”
“不要……”,陆宪君作势要起身,却被时蔚猛的搂住脖子拉了回去,他终于被男人欺负的哭出了声,鼻腔里的嗯闷哼都带着浓浓的哭腔,“别,别去……姐夫操我……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逼……呜……”
在没遇上陆宪君之前,时蔚还对床上的那档子事一无所知,可以说,是陆宪君一手带他领略了性爱滋味的美妙,是以在这方面,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陆宪君笑着趴回去,“这回不嫌疼了?”
“不,不疼的……”,时蔚脸红了下,男人的那东西很大,插进来天翻地覆的搅,他每回都被弄的像是要死了一样,哭着喊着说太大了插疼了之类的话,弄的男人更狠更厉害的欺负他。
其实不疼,就是很涨。
“也不嫌姐夫弄的久了?”
“唔……”
“乖乖的,今晚让姐夫多弄几回,不许喊停,也不许做到一半就要跑”
“嗯”
紧接着,陆宪君又在时蔚的耳边说了点调戏人的荤话,撩拨的时蔚一张小脸都红透了,恨不得埋着脸整个缩到被子里去,才把人重新捞到身下,一只大手覆上时蔚柔嫩的花穴,将其笼在掌下,紧跟着缓缓收紧,如同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整个阴部。
时蔚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他的花穴敏感的不行,稍微摸一下都会受不了,像这样子直接揉弄整个部位,会让他感觉无比刺激。
“嗯……啊……姐夫……”,他仰着头小声的叫,从被子里探出来的一只小脚一抖一抖的,在月光下折射出莹白的光,“呜啊……好重……嗯嗯……轻点……姐夫轻点揉……”
只揉了一会儿,陆宪君的手掌上就沾湿了一片,那只手渐渐下移,用手腕帮时蔚的小穴做按摩,绕着圈按压,时蔚稀疏的阴毛被自己穴流出的淫液打湿,软软的蹭着陆宪君手腕上的皮肉,还有几根黏在了他手背。
“还要吗?”,陆宪君边说话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令人头皮发麻般的快感自下腹涌出,时蔚低低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将手撑在了对方压下来的蜜色胸膛上,蜷缩着身体小声抽泣:“要……唔……不要了……”
“宝贝儿怎么口是心非啊?”
“姐夫……姐夫……呜呜……”
“再叫,多叫几声,姐夫疼你”
时蔚抽搐着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被腿间骤然而至的温热触感惊得骤然失去了神智,只觉脑中仿佛空白一片。他微微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喉中泄出微弱无力的低低泣音,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腿间那处被软舌细致舔舐吸嘬的滚烫唇肉。
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嘴伺候小逼了,却每一次都无比的刺激,极致的酸麻刺痒从那处升起,伴随着黏腻濡湿的水渍声越来越明显,时蔚爽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双腿架在陆宪君肩膀上高高的拱起腰臀,十指紧紧抓了床单片刻,又哆嗦着把指背塞进嘴里,小脸涨的一片通红。
这幅样子倒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可陆宪君知道,身下这人不仅被自己开了苞,就连眼前这颜色还透着粉的小肉洞,少说都被操开过上百回了。他无声笑笑,双手撑着紧绷的腿根掰的更开,滚烫软舌将微微肿胀的阴蒂牢牢卷进唇间,用柔软的唇舌死死抿吸,吸吮着搔刮内里敏感湿黏的软肉。
“别……别舔了……姐夫……哈……”,时蔚受不了的推拒男人埋在腿间的头,崩溃地喘息着哭泣,“姐夫……姐夫……呜……不……啊……不……不行……我不行了……停……呜……”
“宝贝儿,骚死了”
陆宪君同样被少年压抑柔软的泣音刺激的呼吸粗重,越发变本加厉地刺激那一处突起,舌头一抽一插间狠狠顶弄着,一只手从腿根绕过,半举起时蔚的一条细腿,手指狠狠掐住已经被舔弄的肿大的阴蒂,按压搓弄毫不留情。
两处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没几下时蔚就受不住,哆嗦着一条腿,穴里狠狠收缩着越吸越紧,雪白平坦的小腹随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而一起突突弹动。
陆宪君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唇间温热湿滑的水液,捏了他的下巴,狠狠亲下去的同时,三根手指猛的捅进还在抽搐痉挛中的小穴,指腹找到那一处突起后,手腕剧烈摆动,狠命的抵着那点来回戳刺。
“啊啊啊!”,时蔚骤地弓起了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难耐神情,但他想跑又跑不掉,唯有张开大腿让男人越插越深,最后一个激灵,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一边哆嗦一边从蠕动的穴口往外喷射大量透明的淫水。
他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