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对钟远肆内射了小保姆这件事多有不满,钟远肆倒是一改多日以来欲求不满的阴沉状态,第二天就去买了只很昂贵的包拿来哄人。包是最新季的,林雪喜欢的不行,刚开始还端着,后来被钟远肆搂着说了几句甜言蜜语,顿时什么火都忘了。
钟远肆说,他和小保姆那都是假的,是为了发泄性欲,他和林雪这么多年的感情才是真的。
俩人从大学开始谈恋爱,确实像钟远肆说的那样,他人又帅,又有钱,对她又体贴,每个人都羡慕她嫁了个这么个好老公,甚至背着她明里暗里勾引过钟远肆的也不在少数。与其和钟远肆闹不愉快让她们看笑话,或者出去找哪个趁机想上位的贱人,她还不如忍下来。
况且小保姆一看就是个性子软的,到时候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在给他一笔钱让他走人就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放心多了。
钟远肆也一再和她保证,双性人没有那么好怀孕,射进去个一两次根本没什么关系。
“那你可不许骗我,和他玩玩可以,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恢复了好心情的林雪娇嗔着倒在钟远肆怀里,嘟着嘴朝他要一个保证。
“我保证”,钟远肆温柔的笑着,英俊的脸看的林雪脸又是一红,更加生出了离不开他的这个想法。
得到了妻子的同意,当晚,钟远肆再次进入了小保姆的房间。
偌大的双人床上只留下了林雪独自一人,她睡不着,脑子里不断的想着那天看到的情景,丈夫压着小保姆狠操的那个劲,简直和他们两个刚热恋时没什么区别。越想越没睡意,偏偏这时小保姆越来越高亢的哭叫不断的传过来,拼了命的往她的耳朵里钻,她有点烦,干脆拿了耳塞把耳朵堵上,闭着眼睛等钟远肆回来。
让她欣慰的是,钟远肆并没有在小保姆那里过夜。男人是洗了澡才回来的,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犹豫了半晌,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林雪也不装了,直接张开眼睛,半是撒娇半是置气的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小保姆太勾人,他没忍住多操了两次,小保姆的大腿被他的蛮力掰的到现在都是合不拢的状态。钟远肆笑了笑,轻轻摸着她的肚子,答非所问道,“这么晚还不睡,孩子踢你了没有?”
“没有,孩子挺乖的”,感受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林雪的脾气去了大半,她不无自信的想,钟远肆最爱的还是她,至于小保姆,只是发泄的工具罢了,她在乎一个工具做什么?
“老公,你爱我吗?”
“当然爱了,傻瓜”,钟远肆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一如既往的让人心醉,林雪盯着他反复的确认了好多遍,才窝在他的怀里安心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于子安把做好的粥和小菜往桌子上端,厨房与客厅间距离有点远,林雪注意到,小保姆走路的姿势有点一瘸一拐的,那张平日里就白嫩的小脸如今更是白里透红,水润绵软,眼尾处的红痕还没有消失,一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模样。
心知这都是自己丈夫的功劳,林雪在大度,也难免有点不是滋味。
“看什么呢,粥都凉了”,钟远肆把盛好的粥摆在她面前,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吃饭吧”
林雪“哦”了一声,余光瞟到小保姆脸上掩饰不住的委屈和失落,又瞧见钟远肆看都不看小保姆,只专心盯着自己的眼神,顿时对小保姆感到不屑。
吃过早饭,林雪心满意足的回房休息,而在她看不到的身后,她的丈夫正把于子安搂进怀里细细的吻着,少年被吻到浑身发软,换气间唇角溢出一丝娇娇软软的呻吟,立马被男人搂的更紧,吻得更深。
“嗯……啊……先生……”,唇上带着一层诱人水光的于子安靠在墙上细细喘气,双手紧紧抓住男人后背的衣服,红着脸小声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生气了?”
钟远肆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把那些水渍舔干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偷情的刺激快感简直让人觉得上瘾,他低声暧昧道,“你这么骚,每天都勾引我上你的床,我老婆难道不能生气?”
“唔……哪有每天”
“乖乖,嫌我陪你的时间短了?”,钟远肆心里痒痒,忍不住又凑过去吻他,“怎么操你都不够是不是?”
于子安眼尾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他想到林雪有意无意的跟他示威,又想到深夜里男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冲撞的力度,隐秘的得意混杂着兴奋,于子安抛开羞怯,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像尾鱼似的缠了上去。
“不够……啊哈……想吃先生的大鸡巴……想每天都吃……把下面填的满满的,都是先生的精液……”,少年用最纯情的脸说着最淫荡的骚话,钟远肆额角突突直跳,压着他狠狠的吻了半天,手探进小保姆宽松的衣服里粗暴的揉着那对奶子,听到林雪叫他回房,他才恋恋不舍的把人松开。
于子安来到家里的第三个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雪的错觉,她总觉得丈夫最近去小保姆房里的频率越来越频了些。这天晚上,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钟远肆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很轻的关上了房门。林雪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她知道,她的丈夫又去找于子安了。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从拐角处的房间里传来阵阵高亢的尖锐哭叫,夹杂着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还有黏腻淫靡的咕叽咕叽水声,尤其的激烈,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强悍的男人在用壮硕的肉体,猛力的狂干一个柔弱的少年。
房间里的地板上,一个将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蜜色的身躯上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正婴儿把尿似的把一个比他小上了整整两圈的纤细少年抱在怀里。
那少年细白的双腿被男人强壮的双臂挽着,向两边拉着敞开,露出腿间被一根粗黑巨物整个贯穿的粉嫩蜜穴。高高鼓起的阴阜似乎肿胀到了极限,可布满青筋的棒身却一次又一次的碾开它连顶带磨的往里捣,穴口处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仔细听的话,隐约还能听到从小腹深处传来的沉闷撞击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少年的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那是一种爽到极致又痛到极致不知该怎么发泄的迷茫,他胡乱摇着头,汗湿黑发疯狂甩动,高高挺起的小肚子上,凌乱的凸起大鸡巴捣进来的痕迹,男人还嫌不够似的,双臂穿过他的腿弯,死死钳住他的腰,挺胯狠狠往上撞,腿窝处“啪!”的一下巨大皮肉撞击声响,只见少年张大了嘴,两条在空中飞快晃来晃去的小腿猛的紧绷,脖颈涨红往后一仰,从红艳艳的嘴唇里溢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凄绝尖叫。
“啊啊啊啊啊!”,逼口处的阴唇不断被操的外翻,噗嗤噗嗤的不停喷水,少年雪白的身子颤的像是过了电,白眼直翻,阵阵痉挛,十根手指在发了狠的爆操下深深的陷进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
男人看着仰着脖子双眼涣散的少年,猩红的眼中满是暴虐的兽欲,胯下还沾着大量透明淫水的粗黑大屌,更是一下接着一下,用力的抽送拼命的往少年无法合拢的阴道里钻!
“操死你个小妖精!让你在勾引我!让你在勾引我!嗯!”
臂力强悍到惊人的男人就这么抱着少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每走一步,都是一个深深的上顶,横冲直撞,狂抽猛插,不遗余力的让少年感受到时时刻刻被宫交的滋味。
“先生!啊!哈!受不了了!太深了!里面要被插烂了啊!呜呜呜!”,实在受不了的少年哭喊求饶,捂着肚子拼命挺腰,被男人抱着抵在了门板上,下一刻就吻了上来。两人上面唇舌绞缠,兜不住的涎水在过激的吻里顺着嘴角丝丝滑落,下面是从头到尾都紧密相连的状态,男人弓着腰,一阵快活一阵的抵着腿窝疯狂冲刺,木门都被男人强悍的体力撞击的砰砰作响!
“骚货!叫的在大声点!”
操红了眼的男人已经不在乎妻子是不是会听到了,龟头猛顶深深插进宫腔里,狠狠的一搅,扒着他肩膀的少年又是尖叫又是哀求,紧裹的细嫩让男人胸膛激烈起伏,仰起头大口粗喘。太紧了,太嫩了,还湿的不行,男人低吼着,一边狂耸腰臀,一边按着少年细软的腰肢用力的往胯上拖拽,让硕大的巨屌操的更深,将那窄小稚嫩的穴口都操的变了形,肉唇红肿,糊满了白色泡沫,雪白的大腿根更是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啊!”,伴随着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哭叫,少年狂翻白眼,满脸泪痕,浑身都涨的通红,疯狂的扭着屁股,他收紧大腿死死夹住男人健壮的腰杆,痉挛着小腹,从穴里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滚烫汁水。
那高潮中的穴肉收缩抽搐的无比厉害,像是要把那么粗的一根东西生生绞断,男人爽的头皮发麻,胯下用着骇人的力道往上猛顶,冷酷残忍的暴奸少年稚嫩的子宫,每一下都操的少年“呃!”的一声,哭叫着狂抖。
乱甩乱晃的小阴茎也很快就射精,男人猩红着眼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挺着巨大的肉屌猛的一插到底,暴胀的撑满,嵌合的少年连尖叫都弱了几分,用剩下不多的力气下意识崩溃地扭着身子,想从那可怕的深入中逃离。
可是,他根本不给他逃的机会。
沉重的撞入越发的激烈,一捣一撞都是不容忽视的凶悍,硕大的粗黑巨屌每次抽送都带出来一片湿淫,溅的少年一屁股一腿根,全都是湿漉漉的液体。少年不停的抖,不停的喷,在他胯间一前一后的猛烈摇晃,为这可怖的交媾发了疯的哭喊。
另一个房间里的林雪就不是那么好受了,她挺着肚子悄悄下床,刚来到亮着灯的门口,就听到了一句,“骚货,想让主人的精液射你哪里?”
林雪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充满哭腔的呻吟清晰的传到了耳朵里,“呜呜……射到里面……射到子宫里……骚逼要吃主人的精液……啊啊啊!”
后面的叫声猛的拔高,林雪看见眼前的门剧烈晃动了几下突然停住,然后钟远肆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沙哑的说,“乖,都给你吃,主人的精液全部都给你,嗯!嗯!射满你!”
“啊呜呜!烫!好烫!”
“还要不要?”
“要!要!啊哈!”
啪啪!好像是手掌拍打在臀肉上的声响,“那还不把腿张大点?”
透过磨砂的玻璃门,少年被死死抵在门上的身形轮廓清晰的映了出来,他高昂着头,细细密密的颤抖战栗,那浑圆的臀部上,正罩着两只大手,抓揉着把它们分的更开。于子安的叫声渐渐微弱了下去,钟远肆还在低喘吸气,不停的撞得那门咯吱咯吱的响,说不清过了多久,林雪的腿都快麻了,就在她以为彻底结束的时候,那两人却又抱着吻到了一起。
钟远肆低哄着说,“去床上,主人给你舔舔小逼,嗯?”
“嗯,好,等下还要再来一次哦”
“贪吃的小东西,怎么都喂不饱你”
站在门外的林雪脸上尽是恍惚的麻木。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林雪也一天比一天更容易感到嗜睡易困,而钟远肆更是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到每晚都要去小保姆的房间里做那档子事,有时候门还没关上,钟远肆就心急火燎的搂着小保姆的腰把人按在怀里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欲色,小保姆也配合的很,乖乖仰起头让他亲,嘴里假模假样的细细说着太太还在看,却主动撅起小屁股让男人把他的内裤给褪了下来,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叫的无比的骚浪勾人,嗓子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就好像是故意叫给林雪听似的。
林雪觉得肚子里有火,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妥协。没办法,就只有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在把人给辞了。
这天,林雪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钟远肆在一旁陪着她,也许是正在演的节目太无聊,过了没多久,一股熟悉的困意就涌了上来。她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转头竟然发现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坐在腿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丈夫的手还伸进小保姆的衣服里,一动一动的揉着。